“刚刚才给你举了一个生动活泼的例子!境界这东西很好,但它并不能保证真正的实力。谦虚点讲,我们就在一线之间吧。”“认真点讲,你能差他多少?”安多一脸苦相地拉着,吃完了饭起身要外出的牙雀。“认真点讲,我有说过差他了嘛?”“一线之间也是差啊?”“是差着呢!关键是看谁差谁,透漏你一个好一点的消息,安安心。我自以为本人稍胜一筹。”“自以为啊?”“对!仅供参考。”
“你就不能负些责任嘛!我们是一个小队的。”“哇!记性真好,现在回想起来我们是一个小队的了?不知道安大公子可还记得三米小队的队长是哪位?”“当然是您了。”“少来这套。站直了!既然还承认我是队长,那就战去吧!”“喂!他和你战才是合乎身份的!”“我突然觉着,你应该加强近战实训。难得我们之间能够这么快取得共识。放心了,切磋之战一般是伤不着性命的。严重也不过胳膊腿儿的断一样而已。不必有顾虑之心。”“唉!唉!死妮子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呢!”
早饭后的阳光分外明媚,照的水面熠熠生辉。盛开的白菱花,香气四散,袅袅飘向水岸的南北。远远地安多就看见,周围的人都在向一个方向聚集。“安兄弟。”一个这个时刻安多极不愿意听到的,有两三分熟悉的声音,在小楼下的园子里响起。那个终于不再叫安多公子的汉子前燃,站在园子的中央冲着小楼喊起。安多极力想要装作没有听见楼下的声音。可是他的心里却无比的清醒,这声兄弟的喊声自己今天要是不答应。怕是下一次见面,也许就是直到永远。那汉子也就只会叫自己一声安公子了。和门罗两年多的磕碰,他能够清楚的明白这类人对轻重的分辨。“是前大哥吗?快点上来,我们好好喝一杯!”安多的脑袋伸出了窗户,向楼下的前燃招手。
“大早上的喝哪门子的酒!”其实安多想让他喝的是茶。“我去找了小姐,果然如兄弟猜想一般。”“允了吗?”安多底气不足地问道。“可不是允了。还许我们用前庭的战术教场。公长先生听说也甚是高兴。亲自去布置了。府里好多人过去看。我们这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安多怎么会看不出前燃脸上已经堆满的兴奋和欣喜。脑子里转出的些许推脱之词,尽不知如何出口。
“还愣着干什么?快些下来!”前燃的神情显然无比重视这件事。“噢,我换了衣服。”“哦,对了。有顺手的弓也别忘带上。教场虽然也有,但全是些普通货色。怕兄弟使着不方便。兄弟可还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东西?”“没有。呜……,教场也有平头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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