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的前燃,还有一地的狼藉。安多揉着发酸的眼睛,打着哈欠推开了门。“大早上的敲什么门呀?”安多非常不乐意地向站在门外的牙雀抱怨着。“什么味?”牙雀没有理睬安多的抱怨,却一脸嫌恶地抽动着鼻子。马上就转动着脑袋在门的两边嗅来嗅去。“别闻了!有什么好味嘛?那货昨晚吐得那那都是。”安多挥了挥手,似不胜厌烦。“是吗?”牙雀的嘴角含着一股意味难明的笑。“不是他还能有谁?你闻闻我这像是吐了得吗?”安多张大了嘴巴,凑近牙雀的鼻孔大口地哈着气。“少来!你恶不恶心?”安多的身子还没有凑得足够近,就被牙雀一把推开了。“我说的不是这事儿!我闻着这酒味不对呀?”“是吗?也可能吧。你想想这酒喝下去又吐出来,味儿肯定变得不能再变了。你要是不信,回头就喝下去再吐出来试试。”安多的额头一股冷汗,瞬间就冒出了一片。他开始怀疑牙雀的鼻子是不是什么时候换成了狗鼻子。以前没这么邪乎的!“我昨晚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你肯定也想知道!”安多不得不生硬地找了个理由来打叉。“拉什么拉!”牙雀挥手打开安多伸过来,拉住自己衣袖的手。狠狠打了几下,安多的手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放开。“这儿味太大了,往你屋里说去。”“睡一晚上了,怎么没见你嫌味儿大?”“深更半夜的那不是也没办法嘛!”安多一边抱怨一边拉扯着牙雀向楼梯下走去。
“说吧。什么事儿?”牙雀几乎是一路被安多硬拖着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是不是赏口水喝啊?这一晚上的口干舌噪。”“自己倒。”牙雀无奈地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安多却似毫无所觉。乐滋滋地起身寻起了水壶。“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那对主仆是一双势力眼吧?瞧这温度,昨晚睡前给换得吧?”安多打开壶塞,看着袅袅升起热气的壶口。非常不满地抱怨了起来。“我那壶水,打住进去都没有动过。这都是什么人呢?看你这杯子!……”“还喝不喝?”“喝喝,怎么能不喝。生气归生气,喝水归喝水,这不是一回事。您的一杯。”“我不渴。”虽然嘴里说着不渴,牙雀并没有推掉安多递来的水杯。“该说正事了吧?”“说正事说正事,我跟你说啊,那个绯日小礼可不是一般的人。你知道她什么来头吗?”安多一脸神秘地看着牙雀。牙雀却是一副淡漠如水的模样,没有惊讶,连一丝好奇的神色也没有流露。“她什么来头,和我有什么关系?”牙雀握着安多递来的水杯,在手里轻轻转动着。“关系?关系可大了去了!你不是要找那个什么壶吗?咱们这人生地不熟的凭什么找啊?”“那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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