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赶出自己。这两个看似相同的结果,其实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想起来,怕是那位连车也是这么个心思。安多有些头疼起来。这样的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事情做到这一步,他们不榨干自己的血,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自己走。想到这,安多一身的冷汗瞬息就冒满了全身。
“安先生想听实话还是瞎话?”卜太为刻意放慢了自己说话的速度。他自己也在边说边想。“已经这种地步了,卜兄弟要有心情说笑我也自然洗耳恭听。”
“就知道安先生是个聪明人!”卜太为回过头,向后面看了看。“你能成为前叔的朋友。那怕只是几天,我们也会相信你几成。前叔已经十几年没有交过新朋友了。他的眼光我和雷子都是佩服的。更重要的是前两天遇伏时,你让我和雷子都佩服。”“就这样?”安多问话的语气很是让人玩味。“太为你就直说了吧。那种人有什么好替他掩饰的。”雷卡嘟嘟囔囔地,对卜太为这样说话,似乎有些不满。
“嘿嘿,那我直说。我们跟安先生走,最最重要的是我们别无选择。”“呵呵,这算什么理由?”安多笑了起来。“安先生不晓得那只田耗子的秉性。”“雷子的这句话说的好!”卜太为在前面赞了一声。
“安先生,人都说狡兔三窟。你要是熟悉了俺们的这只耗子,就会知道耗子狡猾起来可不是三窟就能打发的!实话跟你说吧,我们要是不跟你走。顶多明早儿,肯定被他找个理由或不寻理由地打发出去。这种事儿前几年我和雷子都习以为常了。我们说他是耗子,可论比心眼的事。我们还真不敢和他正面过招。”
“过招?太为你还真敢说!你啥时候和他过过招?卖了咱们还帮他数钱的事,还没过够瘾呢?”
“这,这连车兄弟岂不是危险了。”“你就不要操心他了,安先生。他们两位谁都卖过谁,谁也都被谁卖过。不过轻易谁也不能真把谁卖成啦。吃亏的大都是抬货的人。还是想想我们自己吧!现在我们八成已经被他卖出去了。等着吧!明天一早我们屁股后面肯定吊着一堆尾巴!”
“他会用什么法子把我们卖出去?”安多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这就别问我们了。俺俩要是知道,当年也不会被他卖了那么多次了。”“他不过一个小组长,怎么敢这样对付你们?”安多不理解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在一个团体里反复出现,而无人制止。“哼!我们哨营的这群小子自从交到古自平手里就是这样了。”
“雷子怎么说话呢!”“我说的是事实嘛!不过并没有贬低那位古叔叔的意思。他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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