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的变化手法,却是族里特有的击技。没道理连安多也知道的。她心底的深处,一点也没去想安多是看出了自己的击技。以他那种连双攻击和连环攻都搞不明白的水平。讲这种虚实变化的击技手法,就是和自己找不自在。“我就是有一个疑问,想问问你?”安多左半边的脸已经泛起了红。“你为什么明明留了变化而不变呢?”安多为这个问题憋了半天。
“变?我为什么要变?你都支好了脸等我来打,我为什么要变呢?”牙雀觉着安多提出的这个问题,非常地好笑。“你预留着变化不就是为了变得嘛?”“你以为这是表演赛呢?我们这是在打架。打架懂不懂?打架就是怎么能打得疼你怎么来!”
“那你为什么要留变化。又费心思又费力的?”安多还是不解地道。“哎哟!没想到你为我制定了几年的攻击预案,连这个道理都没搞明白。我要是那个时候死了,是不是很冤啊!”“这怎么能是一回事嘛!”安多着急地为自己辩解。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这个权力的。“那是可以反复思量盘算的事儿,自然可以好好的考虑周全。你这打起架来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哪里能想得这么多嘛?”
“其实是一样的了。不过是打架这种事总是要把最坏的情况,最先考虑。无论这种情况会不会发生。”牙雀恍然间似乎明白了安多迷糊在了那里。他以前制定的计划,总是讲究效率这个概念。虽然到现在牙雀也没有搞得太明白这个词的具体含义。他总是游走在安全的最边缘,不乐意冒险,也不乐意太费劲。
就是堪堪把对手收拾了,自己只能付出溅身血的代价。他还不明白其实近身战,永远都是游走在生与死之间的事情。“那不就是瞎费劲嘛?”安多听到这个回答,果然是一副没意思的表情。“不是瞎费劲是保命最重要。”牙雀觉着自己应该把这个意思,牢牢地灌输在安多的脑袋里。他原本的想法在近战中实在是太要命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在攻击你的时候留下后续的变化吗?”“想干倒我呗。”安多毫不犹豫地回道。“不是。是为了防备着不被你打倒。”“我能打得倒你?我怎么不知道?”安多瞪眼看着牙雀。“只是防备!”牙雀没好脸色地回瞪了过去。“你也知道近身战的生死,都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很多时候不预备后手,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明白了,你刚刚预备着变化,就是防备我狗急跳墙用的?哎!胚呸!不是狗急跳墙,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了。”“这个,你想多了。我意识里就是习惯了这样的攻击。对你我没想这么多。”“你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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