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空间看起来并不大,牙雀随着安多下来的时候。两人落地几乎占满了坑地。“你在干嘛?”空间本来就小,安多还很不老实地一会站起一会躬下的。牙雀已经紧紧地贴着墙壁站立了。还是免不了被安多,上上下下的时候蹭来蹭去。她的那件粗布衣早就洗的非常轻柔,贴着身子起起伏伏。“你让一让?”安多突然转过脸来,催促着牙雀。“你到底在干嘛?”
“找个东西。”安多心不在焉地回道。“你不要擦来擦去的好吗?灰全扬起来了!”牙雀看不懂安多转来转去的,东擦擦西摸摸究竟要干嘛。可是他弄起的灰,大多都落在了自己身上。“马上好!马上好!”安多继续很没诚意地敷衍着。可是圆洞四面所有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一遍,他似乎还是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牙雀看着被他摸得已经光滑如镜的墙面,不要说东西连条缝在上面也看不到。
“不应该啊!”安多盘坐在坑底喃喃自语。不管应不应该,这个圆洞里安多一无所获。也不能这么说,他还是满满地获得了牙雀的满腔抱怨。这直接导致牙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出工不出力。以往一天能挖出十几个坑来,现在连四五个也挖不出。后来慢慢得宁愿一人去林子里猎狼,也不愿听安多指挥去挖坑。日子过了多久,安多都懒得计算了。
反正包里的食物已经见底。他们两个只能靠挖竹笋野菜为生。号称猎狼的人,这么多天安多也没有见到她带回哪怕一条狼尾巴来。倒是伤,只要进了林子总会带来些。这让一贯骄傲的牙姑娘甚至开口求安多,要借他的达神鹰道用。不过安多没敢答应。他不知道红毛狼群和黑飙为什么不敢来这儿。不过他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狼急了,怕是也能干出跳墙的事来。
每天啃着树皮和野菜过活,两人拌嘴的情况直线下降。牙雀的唾沫星子喷了安多一身,也招不来安多的一句反驳。他经常坐着坐着,就躺下了,躺下马上就能睡着了。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谁开口说话谁就要值夜。这件事还是牙雀连续十一个晚上语言挑衅没有成功后,才自己悟到的。白天两人一个挖坑,似乎挖坑就是他存在的全部。一个巡猎,似乎身上挂彩就是一天的功绩。
“嘴巴好淡啊!”一天的早晨,风和日丽。两人先后从干草铺子上坐起,都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挖坑、巡猎。安多打着哈欠装出一副随意的样子,挑着粘在裤子上的枯叶一个一个地认真择出,并仔细放回到草铺上。一边似乎无聊地抱怨道。“你打算把这片空地,都种上竹子吗?”牙雀梳拢着自己额头的短发。她早就不信了安多先前的说辞。挖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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