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都成蝇了,这自然也真是巧合的嘛!”
“是嘛?”鸟森显然还是低估了安多脸皮的层级数,何况他还是在这张不是原生的脸的状态中。“那当然,这里的系统您应该比学生熟悉嘛!不过学生真不明白,您今天怎么这么得闲。来这里等学生,学生这几天可是行踪不定的啊?”安多的话里话外,都在侧击着鸟森的情报。可是他也显然低估了鸟森的鸡贼本性。
“老师会五行算天术不行嘛?”鸟森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老师会什么学生都不会奇怪的,毕竟老师博学多才啊!您就是会守株待兔术,学生也不觉着稀奇的!”安多的叹息声,快要谱成一曲咏叹调了。鸟森的脸也在他的叹息声中,飞速地变幻着保护色。由红而白,渐趋肤色。“学生就是好奇,您的赌注怎么压在这株之上。”安多勾着头,遥遥指了指已经位居远方的洗手室。
“你又不是码识体,总归是要拉撒的嘛。”鸟森的眉头轻轻一皱,像是不愿说起这么简单的事情。“可我也是要吃要睡的呀?”安多总觉着还有一层烟障遮在问题的表面,让自己没有看清。“这里只有十一处洗手室。”鸟森轻摇了一下头,似乎不太满意安多的悟性如此之愚。“即使只有十一处,它们最近的也要相距百米啊?”安多眯起双眼,仔细地在脑识域回放着这艘‘造世炉’的每一层构造图。
“哼!别以为收买了那丫头,就想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就你那水平,你们串通好了自己的行踪也无法完全隐匿掉!”鸟森脸上这一刻的神态,看上去有点不可一世。孤傲中带着横扫一切的气概。“我还是好奇?”安多小心地陪着笑。
“有什么好奇的!那丫头延迟了光影像,却没有对能量波动,关键是没有对水流的变化做隐蔽!哼,幼稚!”“你不会是……”安多恍然间醒悟到,自己的鸟老师是根据什么来追踪的自己。“这样才想到嘛?”鸟森鄙夷地瞥了安多一眼。“那岂不是也会出错的?”安多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已经可以作为主要侦测目标了!世间那有百分之百这回事。”鸟森淡然道。
“那岂不是你有一半的机会可能会遇见牙雀?那不是很尴尬的嘛?”安多有点担心地道。“不过是在洗手室的门外遇见一个女孩,何来尴尬?就是尴尬又如何,可以影响到行动的达成了吗?”鸟森这一刻抓着安多的手极其用力。安多却没有吭声,他在鸟森看向他的那一瞬间明白了鸟森的用意。他向鸟森点了点头,眼睛里带着谢意。鸟森有点不适,犹豫了一下松开抓着安多肩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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