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多一点的努力的,比如,送个见面礼什么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么,我们该听故事了。”
一开始只有沈清酒一个人听故事,现在变成了一群人听故事,几个人把前台都围在了一起,然而,夜的故事还没开启,大门外,忽然吹进来一阵冷风,紧接着便有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请问,还有空的房间么?”
站在前台的风同乐清向两旁闪开,让后面的人走了上来。
来人穿了一件厚厚的外套,兜帽几乎将整张脸都盖住,阴影下只能看到他的嘴,而刚刚的话,就是从那张嘴里说出来的,他的这副打扮,倒是让沈清酒想起第一次见到月的时候的情景。
那人走到柜台前面,来到了沈清酒的面前,说:“我需要一间房间。”
他古怪的装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但是,他却恍若无人一样,没有感觉到不适,也没有去观察其他的人,自始自终,他的目光都是落在沈清酒的身上的,说话也只对她一个人说。
沈清酒反应过来,连忙把夜喝过的那个酒杯拿走,重新换了一杯新的清酒,放到了柜台上面,说:“堂上两盏酒,一杯清酒,一杯浊酒,来客请品酒。”
那位客人目光直接落在那杯浊酒上,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将那杯酒拿了起来,仰起头一口就喝了下去,沈清酒注意到他的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那条疤痕就好像把他的脖子整个都切掉了一样,尤为的怕人。
咚!
酒杯被重重的放在了柜台上,随后,那人开口说话:“是苦的,很苦。”
浊酒经常会被喝出苦的味道,但是,却很少被人喝出特别苦的味道,这个人的心里应该也很苦吧。
沈清酒从柜台下面拿出钥匙,然后从柜台后面跑出来,来到那人的面前,说:“一楼,大寒,请跟我来。”
那人拉了一下自己的斗篷,然后,跟着沈清酒的脚步,走入到了通往房间的通道当中。
沈清酒把他带到了靠在里面的一间房间,房间的门上写着“大寒”两个字,钥匙插进锁孔,房间的门应声而开,一股凉意从房间里面飘出来,雪白的颜色映入眼中,这间房间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个寒冷的房间。
然而,当那人看到房间的情形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举动,他只说了一句:“多谢。”
“等一下。”
沈清酒叫住了即将走入到房间里面的人,说:“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说,太极楼的规矩,在晚上十二点之后,早上六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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