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害怕啊······那可惜了。”
随着陈情的话音落下,才因为脖子上拖拽自己的力道消失而重获自由的陈仁德重新站定在原地,脑袋不自主地左右晃动了两下,似乎是在窃喜自己在这场博弈中的胜利,结果下一秒,冰冷的针管猛地插进了陈仁德的脑袋,头部受到了攻击的陈仁德没了刚才挣扎铁链时的得意,第一次发出了声音,比还不会开口说话的婴儿还要凄厉怪异的嘶吼声从陈仁德的嘴里发出来,刺激得远处的唐玲都有些承受不住地捂住了耳朵,面前的陈情却毫无反应,冷漠地看着陈仁德只能无力地嘶吼,却不敢伸出手反击自己,陈情按动针筒,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射进了陈仁德的脑袋里。
接着,陈仁德的尖叫戛然而止,他整个人都像是那种因为意外卡住了的坏掉的玩具,一动不动的,这一次,他的双手真正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侧,连同整个人的肩膀都垮了下去,陈仁德整个人微仰着头,随着陈情松开了握住针筒的手,陈仁德如短线的风筝,双腿跪在了地上,整个人慢慢倒在了地上,再没有了动静,而陈情,甚至连脑袋都没有动一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仁德的尸体,脸上一点情绪的变化都没有。
“你还要在那边欣赏多久?”
本还在惊讶着眼前的一切的唐玲,听见了陈情突然幽幽地再度开口,整个人猛地一僵,她可以确定自己从始至终没有发出过一星半点的声响,可是现在陈情的话······那只能说明,从一开始,陈情就已经知晓了她待在了这里,这一切就是故意表演给她看的。想到这一点的唐玲整个人觉得浑身冰冷,此时的她都已经无力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活着逃回去了,现在的她一动也不敢动,抱有着痴心妄想,似乎只要自己不离开这棵树木的后面,陈情就没有发现自己。
树后的陈情说完这话以后也没了别的反应,他安静了下来,突然很有耐心地开始等候着,就像是猎捕食物的高级猛兽,在将手里的猎物给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时候,突然不再那么焦急地想要将它吞之入腹,而是极其富有闲情雅致地欣赏着自己掌中之物在死亡前最后幼稚滑稽又无力的挣扎喘息。
树林里此时安静极了。
安静得唐玲只能听见自己微不可闻的几乎失去的呼吸,唐玲的汗水已经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她整个人都在抖,无法控制地抖动,这种预知的无法躲避的绝望让她备受折磨。
就在唐玲想要从树木后面出来的时候,她听见了陈情再次开了口,带着懒洋洋的语调:“我们敬爱的村长,你还想在那边欣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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