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在孙家那个府邸,不过已经被孙家花大价钱翻新了几遍,早没有了原来的样子了。”
“后来呢?”墨画问道。
“后来啊……”丁老头叹了口气,“后来孙家老祖,不知因何过世了,听说是学阵法过度,识海破碎了,但这是传言,内情如何,我也不清楚……”
“孙家老祖过世,我们顾念着孙家的恩情,仍对他们感恩戴德,每年有了收成,都会送些灵谷过去。”
“渐渐地,孙家的这些后辈,就把这些视为理所当然了。觉得我们亏欠他们孙家,就该给他们‘上供’。”
“有些年成欠收,给的少了,孙家的人,还会骂我们,说我们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更过分的是,后面他们动了歪心,不光要地里的收成,还要村里的姑娘,给他们做婢女,去服侍他们……这我们怎么可能答应?”
“于是这恩,就变成了仇……”
“再后来我们这些散修,与孙家嫌隙越深,孙家就仗着这些阵法,狮子大开口,我们一年大部分收成,都要供给他们。”
“可是不给又不行,这里临近山地,土地贫瘠,没有阵法,地里的灵稻,很快就干枯了……”
丁老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墨画听着,也有些感慨,又问道:
“那这地里的阵法呢?也是孙家老祖传下来的,一直没变过么?”
丁老头挠了挠头,回忆了一下,道:
“好像不是……”
“据村里老一辈修士说,孙家老祖画的阵法,无痕无迹,也不用修,可以用许多年。”
“现在的阵法,大多是孙家后辈画上去的,经常坏,也经常要修。”
但更具体的,他就不清楚了。
孙家老祖的事,有些久远,他也是听来的,阵法的事,他更是一窍不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墨画皱起了眉头。
这就奇怪了。
既然是阵法,怎么可能无痕无迹呢?
孙家后辈,应该知道他们老祖画的阵法吧,为何又重新画呢?
难道只是想用阵法,来要挟盘剥种地的修士么?
孙家人知道他们老祖画下的,是什么样的阵法么?
墨画弄不明白,又想起另一个问题:
“孙家让你们卖儿鬻女,却没让你们把田卖给他们吗?”
一般来说,灵田才是最重要的。
孙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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