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贱民,听信了某人的指使,想诬陷于我也不一定……”
“您说对吧,”金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顾长怀,缓缓道:“……顾典司。”
顾长怀也不恼怒,只缓缓点头,随意道:
“你说得也有道理,这样吧,你跟我到道廷司走一趟,我把事情问清楚了,就放你出来。”
金公子道:“此事可与我无关。”
“有关无关的,先进道廷司再说吧……”
“这些丹药不是我的……”
“你碰过了,到底是沾了因果,去道廷司再说吧。”顾长怀淡淡道。
“顾典司,我说过了,适才的话,都是我信口开河……”
“但你说了,就要求证,先去道廷司再说吧……”
顾长怀油盐不进。
无论金公子如何狡辩,他都一句“先去道廷司再说吧”,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金公子不说话了。
他的神色也难看起来。
进道廷司再说,进道廷司还说个屁!
进了道廷司,就身不由己了,即便不死,受了刑罚,也要脱一层皮。
更何况,高品的道廷司,是有“因果律状”的。
有些话,说过就是说过,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根本抵赖不了的。
在外面还可以狡辩,进了道廷司,想狡辩也狡辩不了。
金公子心中暗恨。
这个顾长怀,当真可恶!他根本不在乎你说什么,也不与你扯皮,只一心想把自己弄进道廷司。
到时候自己便是那刀俎之上的鱼肉,任由他顾长怀拿捏了。
一旁的水蓝道袍剑修沉声道:“顾典司,金公子身份尊贵,将他送进道廷司,是否不妥?”
顾长怀瞥了他一眼,“没事,你也要进去。”
水蓝道袍剑修一怔。
顾长怀面无表情道:“癸水门内门教习,谢流,你今日当着我的面,想杀害顾家修士,道廷司执司,太虚门……”
顾长怀瞄了一眼墨画,“……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弟子。”
“你也要跟我回道廷司,把这件事交代清楚。”
墨画有点不开心。
身穿水蓝色道袍的剑修,也是癸水门内门教习的谢流,闻言神色冰冷,目蕴寒光。
顾长怀与其对视,神色依旧是一脸淡然。
谢流笑了笑,但只皮笑,肉不笑,“顾典司,竟然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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