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
墨画想了想,道:“只有一个,您别把我说出去就行。不然沈家若是知道我向您泄了密,肯定会千方百计刁难我。我就没办法,安心在太虚门修行了。”
夏监察郑重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你尽管放心。”
告密这种事,在道廷司里,是受到严密保护的。
更何况,墨画身份特殊。
他若不将这些事告诉自己,倒还无所谓,但现在他亲自来说了,那于情于理,道廷司都要想办法守住他的秘密。
不然的话,既得罪了太虚门,也失了自己身为“监察”的公信。
从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墨画的“示好”。
夏监察更不可能拒绝。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夏监察保证道。
墨画放心地点了点头。
“对了,”墨画又想起一件事,“监察,您知道樊进樊典司么?”
夏监察略一思索,“你是说,孤山城的那个典司?”
“嗯。”墨画点头。
夏监察目光微肃,道:“孤山的事,我派人问过他了,他含含糊糊,语焉不详。”
墨画道:“他怕沈家报复,所以行事小心了些。那日,他跟我一起下的孤山墓葬,有什么事,您不清楚的,可以直接去问他。他如果畏惧您的威望,不敢说实情,您就报我的名字就行。”
“报你的名字?”
“是的,”墨画点头,“在墓葬里,樊典司帮了我不少忙,与我颇有些交情。你报我的名字,他就会说了。”
墨画这也是给樊典司一个机会。
樊典司出身差,人脉寒碜,想进步,但一直没机会,四处碰壁。
现在墨画在夏监察面前,提了这一下,也等于给了他一个向上爬的机遇。
至于能不能抓住,就要看他自己了。
夏监察也明白了墨画的意思。
与墨画有交情,还能让墨画开口,在他这个监察面前提这一嘴,想必也是有些能耐。
“樊进,”夏监察点头,“好,我记住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墨画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而后起身告辞道:“打扰监察了,墨画告辞了。”
“小兄弟慢走,有空再来。”
夏监察神情平和。
墨画行了一礼,便从容地退去了。
待墨画离开后,夏监察仍坐着不动,皱眉沉思,他思考的倒不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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