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个论剑第一,他根本没太大希望。
除非运气实在逆天。
但运气之事本就虚无缥缈,肯定不能指望。
弟子居外的小树林里,墨画下完课,走在小路上,仍旧在一边走,一边考虑这个问题。
甚至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没听到。
「小师兄—
「小师兄?」
墨画一证,回过神来,发觉竟是谢岭在喊他。
谢岭把几枚玉简递给他,「小师兄,你之前说对修士‘墓葬」,阴宅阵法感兴趣,我搜罗了一些,送给你看看。」
「哦」墨画神情恍然。
孤山墓葬之行后,他感觉墓葬类的阵法,包括相关的常识,是他修道阅历上的短板。
尽管从墓里走了一遭,但还是有很多细节不明白。
他就找良州邛阴界出身,家传风水秘法的谢岭,请教了一些问题,还拜托他替自己找找资料。
修界浩瀚无涯,修士寿命有限,所见所学也有限。
因此需要互相交流,互相印证,眼界才能一步步开阔,认知才能一步步提高。
墨画从谢岭身上,学到了很多,现在谢岭还特意替他准备了一些玉简和典籍,墨画更是感激。
「以后在太虚门,若有人欺负你,你尽管来找我———」
墨画打包票道。
别的地方,他不好夸海口。
但在太虚门这一亩三分地,他说话还是有点用的。
谢岭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心存感激,「谢谢小师兄。」
墨画收好玉简,打算回头有空再看,之后和谢岭两人同路,一起回弟子居。
路上聊了会天,谈到数月之后的论剑大会,谢岭言语之间,满是艳羡。
墨画有些好奇,「你不参加么?」
谢岭点头。
「为什么?」墨画问。
谢岭便道:「我有自知之明,从小学的家族传承,是风水墓葬,不擅长正面与人斗法。」
「我这上下品灵根的资质,放在良州谢家里,或许还能排得上名次。但在这乾学州界,只能排在末流。」
「我灵根只有中下。」墨画道。
谢岭失笑,「小师兄你不一样,你灵根虽然不好,但你阵法很厉害。至于我...」
谢岭叹气,「我样样不如人,去了也是炮灰,只能丢宗门的颜面。」
墨画看着谢岭,神情微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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