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有罪。”星飒深深地低下头,无比沮丧:“蓝权杖受损,儿臣罪该万死。”
“哼!孽子!”国王怒极,拍案而起,“你做的好事!看来传言非虚!蓝权杖好生生的怎会在你的手上损坏至此?还不快老老实实地道来。”
“父王,”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受到了国王如此严厉的苛责,他心中对沉鱼的怨恨又多了一分,星飒不敢抬头,充满恨意地道:“这都是那个人鱼岛的沉鱼所做,父王,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星飒一语说完,痛哭流涕,他一想到沉鱼居然和天辰国的君赫赤,祼地搂在一块,心中便如刀割了一般生疼,这个沉鱼原本是他星云国的,是他的,怎么就一转眼就成了天辰国的人呢?
“沉鱼?东海的沉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原原本本地道来!”国王走到星飒面前,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站起来好好说话!”他怎么就生下了这个窝囊废的儿子,先前瞧着他还风流英俊,现在怎么一遇到事情就是这般熊样,简直让他失望透顶了。
“父王,”星飒抹了抹眼泪,恨恨地道:“三年前,自打父王给儿臣订了人鱼族这门亲事,你可知道,惹来多少人的嘲笑?那人鱼是什么?父王你是知道的,当当宠物玩乐一下尚可,怎么能娶入宫中为妃,这不是存心是让儿臣难看吗?一个月前,儿臣又听闻那个叫沉鱼的人鱼居然是人鱼岛的一个废材公主,没有灵力不说,更是连个奴婢都不如,儿臣便想着,不能因为她而丢了星云国的脸面,于是,让国师陪着我前去退了亲,谁料,那条人鱼居然不依不饶,追到了星云国,不仅毁了蓝权杖,还差点要了儿臣的性命,父王,这一切都是那条该死的人鱼惹出来的啊!”
星飒此时已知毁了蓝权杖,自身难保,索性将一切都道了出来,他这一番话说得无比激昂,仿佛他才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却不知道,他种下了这因,才有这个果。
“你,你混帐!”国王失望地将星飒狠狠地往地下一丢,“你居然敢去退亲,退我帮你定下的亲事,你将父王置于何地?!你是让我愧对天下么?”
“国王,”白袍国师一甩拂尘站了出来,道:“此时,也是臣欠差思量,请国王一并责罚。只是那个沉鱼明明是没有灵力的,可是,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由废材变成了天才,这不可不查啊,而她,既然她有一身本事能毁了蓝权杖,也必须让她出来,将蓝权杖修复才是啊。”
“修复,你到是说说如何修复?”国王拂袖转身,端庄于桌前,牢牢地盯着国师。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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