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查案!你们几个,都给我靠边站!”
领头的大胡子大手几点,粗略瞧了院子里的现状,毫不犹豫便将矛头指向那帮劫匪。
官差人多势众,饶是再不甘,劫匪们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暗咒几声,粗莽地扔了木棍,不情不愿给来人让道。
大胡子扶了扶腰间的佩刀,几步跨上台阶,不轻不重敲门三下,趁着等待的空荡,还凝神盯了院中的尸体半晌。
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缓缓打开,露出杜家祖孙两人苍白的脸。望了几眼院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人犹豫着走出来,径直挨着子沅站。
“沅沅姐…………”
心儿拘泥不安地摇了摇子沅衣摆,额头上沁出一层汗,呼吸也还有稍许急促。后者安慰地冲她一笑,用双手包住了她的手。
心儿自然不能跟随官差一同出现在院子里,相比而言,从后门溜回木屋,然后正大光明走出来,显得更自然,也能堵住那帮已起疑心的匪徒之口。
你看,我们人不是在这儿吗?哪有可能通风报信?什么!猜出真相了?额呵呵,有证据吗?
“接到证人私报,马寨土匪私闯民宅,枉顾国法,漠视朝廷强收保护费,祸害村民,还造成杀人惨案,罪大恶极!现奉命将其收押官府,以儆效由!”
其余官差闻声而动,片刻便将人包围起来,那帮土匪又岂是任人宰割的主,未及官差进一步动作,兄弟几人难得齐心协力,迅速靠拢在一起,重新拾起脚边的木棍,警惕地盯住越发逼近的官差。
匪人使木棍,官差用长刀,更有人数区别,棋局已定盘。子沅微微勾唇,满意地瞧着眼下剑拔弩张的局面,心神稍松。
激起这两方的矛盾,不仅可以淡化官差对死者死因的追究,而且还能让那帮土匪将怒火迁移到官差身上,过不了多久,他们三人便可全身而退,这乃上上策。
“呦,一帮土匪,怎么着,还想造反不成?”
大胡子霍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阔步走下台阶,气势凌人地逼近那已是强弩之末的几人。
今日胖子心里也是窝了一肚子火,压根没把那些官差放在眼底,乍闻大胡子的呼喝,立马怒了,甩开木棍挥舞道:“来啊!谁谁谁……谁怕怕……谁!”
高个瘦子原本也是怒火攻心,但看到大胡子眼底的杀意时,整个人一瞬惊醒,急忙拦下胖子手中那如催命符般的木棍,将人一把推倒在地上。
“官爷,他就是嘴贱,造反?小民们哪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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