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vs狱卒,第一回合,子沅完胜!
狱卒心中郁郁,但还是咬牙应下,屁颠屁颠地将酒食备下,从牢门底下的空隙塞了进去。
“哼,撑死你。”
瞧见盘子里肥得流油的五花肉,子沅两眼放光,肚子里的馋虫一直倒腾,也顾不得旁边有人,伸爪子捞起一块便往嘴里塞。
“色香味俱全,狱卒的生活水平不错呀。”子沅瞟了眼银针,麻利地揣进兜里,啧啧咂嘴:“货真价实,就当封口费了。”
“………………”狱卒失笑,狐疑问道:“你怎么不测测饭菜。”
子沅浅浅一笑,端起搁置酒食的盘子,向里面凌乱的石床走去。“没必要,你眼底没有那些污秽。”
“呵呵,是吗?”狱卒半倚在牢门上,自嘲一笑,意味深长道:“进宫前,我可干过许多坏事。”
“那,恭喜你,脱胎换骨。”
“你不在乎?”
“比起你,我更在乎自己。”子沅露齿一笑,就着酒壶抿了一小口,啧啧赞道:“透心凉!心飞扬!爽辣过瘾!就是酒有点糙…………”
“……………”
巡查的任务在身,狱卒也不便多留,抛下句“我叫流郤”便离开了。子沅耸耸肩,连头也没回,只是夹肉的手一顿,嘴里轻声呢喃着。
“流郤,流郤,这名字…………真奇怪。”
子沅初见流郤的第一印象,便觉得这是个终日沉郁的痴男,放在现代说,那就是喜欢伤春悲秋的文艺青年,取个名字,也好生奇怪。
摆摆头,她并未深思,很快便将此人抛之脑后,转而对着一盘“美酒佳肴”直流口水。她利落地将酒壶和花生塞到床缝里,又用干草盖住,这才端起装肉的碗,凑到床上正熟睡的人前,手扇啊扇,香味扑啊扑…………
石床上睡着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妇人,皮肤保养得极好,细细凝视,隐隐还能瞧出年轻时的倾城之姿,只是瘦了些,脸色苍白了些。
半跪在她的床前,子沅目光里流露出罕见的温柔,她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眼底会有这种情愫。这个妇人正是尚母,原主的亲生母亲,她今天下午走进牢房时,就看见她安安静静地坐在石床上,宛如一尊木雕,眼神空洞,死气沉沉。
直到看到女儿的那一刻,她脸上才终于有了动容,她哭了。
进了牢房,两个人便抱在一起哭,尚母哭,是因为眷念女儿,是因为愁苦今后的命运,而她哭,是因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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