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沅哭笑不得,欲哭无泪,很想为原主喊冤。
原主只是率真,打心底看不起这些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插刀的势利小人,见面自然没好脸色,久而久之,莫名其妙便成了仗势欺人,盛气凌人。
只能说,女人的嫉妒心和嘴皮子,人间最毒!
说话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只是可惜了尚怜,本是个不错的姑娘,没承想被尚莲那朵白莲花坑走了。
念此子沅轻叹一声,一把拂开白莲花伸开的手,淡淡笑道:“可不敢让你挨饿,某些人的口水太多,若溅在脸上,就得不偿失了。”
“啊?这样啊…………沅沅是不是嫌弃我用过呀?没有的,我还没吃呢。”尚莲强颜欢笑,眼中含泪,一副便秘的模样。
“………………”子沅抚额,一时失语。难道她表达的意思还不够明显?还是莲花耳朵自带滤镜功能?
这小妮子,真精…………
瞧见尚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尚怜瞬间炸毛,一把推开子沅,不解道:“莲儿姐,你理她做甚?!让她作死算了!这种人,就该天打五雷轰!”
“就是,莲儿姐,这个人,高高在上惯了,这个时候竟还拿架子,看来,是时候送她一些教训,让她知道屈服两个字怎么写!”
“哎?你们别呀。我受一点委屈有什么关系?”
“莲儿姐,我们要帮你报仇!”
“对!给她点教训!”
一双双饿狼的眼睛向子沅扫来,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几分期待,她心中一震,眼神越来越冷。
上演牢房暴力,这些人一早便有计划,只是她与流郤的“称兄道弟”,动摇了一些人的决心。刚才经过尚莲三言两语的挑拨,和尚怜适时的双簧戏,怒火又被重新点燃,且更激烈地燃烧着…………
力量悬殊,不可武攻,只能智取。
一众人纷纷向牢门靠拢,掂了掂掌中的小碗,蓄势待发。
“shut,up!站住!不许动!”子沅匆忙掏出银针,左右挥舞,见一群人果真止步,她眼中精光一闪,玩味道:“可有听说过方苞的《狱中杂记》?”
“《狱中杂记》?方苞?从没听过。你听过吗?”
“没有啊。”
“你呢?”
“也没有。”
“哼!尚子沅!你又耍什么幺蛾子!”尚怜双手环胸,嗤之以鼻。
退处人群外围,一直作壁上观的尚莲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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