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楼梯便在角落旁,正值营业高峰,子沅偷偷摸摸上三楼,倒也无人发觉。
得过凤娘的吩咐,子沅之前便在三楼蹦达,混成脸熟,看守的那群人也见怪不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翻篇了,只当她又去清理内务。
顺遂蹿进角落里的房间,子沅拍拍胸脯,如释重负。和君攸纠缠了那么久,估摸离约定的时间近了,她自不敢松懈,径直走向木窗,正欲逃之夭夭。翻腾包袱,又忽然发觉不对劲…………
咦,她从杂物房顺来的绳子呢?
“………………”
苦思冥想了许久,终于回忆到了某处片段,子沅一拍大腿,懊恼不已,绑架君攸的缠绳,可不就是她费心筹备的救命稻草咩!
完鸟,得意不过三秒。
“该死的君攸,都成粽子了,还坏姐的事!”
子沅鼓着腮帮子,一边气呼呼地嘟囔,一边将狡黠的眸子落在床幔上,在原地挣扎良久,她还是将罪恶之手伸了过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或许是超脱这条床幔的贵人尼,她发si,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送甄玺几车帷幔!
只是,手还没摸到床幔的边角,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凉凉的声音。
“敢撕它,我就撕你。”
子沅霎时呆若木鸡,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式转身,瞠目结舌地望着神出鬼没的甄玺,如果有可能,她更想原地爆炸!
怎能这么巧?天意弄人哪,早不回,晚不回,恰巧将她抓包…………
“回…回……回来了啊。”半晌,她终于找回自己颤颤巍巍的声音。
房间里并未点灯,昏天暗地,随着男人的步步紧逼,空气渐渐逼靥。迫于男人强大的气场,她冷汗涔涔,一动也不敢动。
“胆儿肥了,敢在我的地盘上作恶,嗯?”
最后一个“嗯”字,微微上扬,如一根羽毛,轻轻扫动,子沅微怔,内心却越发沉重。
“冤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床幔乱了,我只是过来理理。”
“是吗?”
“当……当然。”
为了映衬自己的话,子沅将床幔用细钩挂起,面上却是心不在焉,意不在此。
送走一个君攸,如今又来了更难缠的角色,她的漫漫逃亡路,何时才能走到尽头啊!
气氛凝滞冻结,甄玺一言不发,静默注视着她的背影,那抹消寂,再不复之前灵动,宛如一只困身蜘蛛网的飞虫,莫名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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