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山离古剑城还有三千余里,以张哲学的修为有三个时辰便可到了。中午的时候在途中休息了一下,吃了些东西。离古剑山越近,惠宁儿的情致越低落,吃午餐的时候不像以前一样嘻笑着聊天,而是一言不发,眼泪虽然没有流出来,但也总是在眼圈里打着转转。
张哲学和惠宁儿在离古剑山的山门还有十余里的地方落下来,既然是要拜山,就要拿出拜山的诚意和敬意。张哲学知道,像古剑派这样的修仙门派不可能不在山下派人守望,自己的行为是否够恭敬,这些人都会传到山上的。关系到惠宁儿的总是谨慎一些好,毕竟惠宁儿要在山上修行的。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远远的就见到古剑派高大巍峨的山门。山门前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上有十几个人在来回的走动。张哲学牵着惠宁儿走到广场上,便有两人迎了过来,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身白色的长衫。
“在下古剑派朱恒永,两位小友,不知前来本派有何事?”一个身材略胖的年轻人拱手问道。
张哲学能够感觉到那二人身上的气机比自己强上不少,估计最少也是炼气六层的修为。见那自称是朱恒永的人问话,便拱手回道:“两位道友有礼了,在下奉家师之命来贵派拜访贵派的葛兰葛仙师。”
“你师父是何人?何门何派?”
“在下的师父籍籍无名,只是一介散修,在下身边的这位小姑娘却是贵派葛前辈的侄女,在下奉家师之命送她见葛仙师。”
那朱恒永转身问身旁的同门:“吴师兄,你可记得葛兰是哪位前辈的门下?”
那吴师兄想了一下,说道:“记不起来。”又问张哲学道:“你师父可曾说过葛兰是本派哪位前辈的门下?”
张哲学蒙了,当时云山老道也没说啊,就说到古剑派找葛兰。
“家师也是受人所托,也不知道葛仙师是贵派哪位前辈的门下。”张哲学转头问惠宁儿:“宁儿,你知道你小姑姑是谁的门下吗?”
惠宁儿摇了摇头:“我爹爹也没跟我说。”
张哲学一拍脑门儿,叹道:“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个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能得跟猜谜语似的。”
其实张哲学也是冤枉葛家的人了,因为葛家人自从把葛兰送到古剑派以后,一直也没有什么联系,他们也不知道葛兰的近况如何,更不可能知道葛兰是谁的门下。
“那可否麻烦您帮着询问一下,我们几万里跑来,实在是不容易。”
吴师兄哼哼一声冷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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