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将查广运弄过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靠山就是八王爷查广运,如此一来,就可以将这个事情传到越王的耳朵中,以后再与越王交涉的时候就会占据很大的主动权。
见目的达到,张哲学也就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转为其他话题。
第二天一大早张哲学就起来了,洗漱过后就去查广运那里报到。等到午后,就有人来到查广运这里接他。
虽然都在皇城内,但是天骑府与皇宫之间还有三四百里的距离,因此赶到那里也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到了皇宫,没有走正门进去,因为那里是朝臣走的,而张哲学是来拜见查家家主的,属于圣皇的私事,因此他直接被带到了后宫去。
在外面等了小半个时辰,张哲学便带到了圣皇的书房之中。说是书房,但比元极宗的元极大殿还要大上许多人站在里面只会让自己感到渺小。因此张哲学很想知道东秦国的勤政殿到底有多大。
张哲学原本以为这东秦国的皇宫里一定有很多的太监,结果从进了皇城一直到皇宫,他一个太监也没有见到,就是给他带路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位金丹修士。
穿过书房,后面是一个不小的花园,就在花园中的一棵大树的树荫下,一个散发着灵气的矮榻上,半躺着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闭着眼睛像是在熟睡,长相极为英俊,甚至有一些男生女相。
那个侍卫将张哲学引到那男子面前三丈处便躬身施礼道:“圣皇陛下,元极宗修士张哲学带到了。”
张哲学也是快走几步,按照查广运交待的礼数,行了一个单膝礼,抱拳说道:“元极宗张哲学拜见圣皇陛下。”
躺在矮榻上的圣皇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张哲学笑道:“起来吧,这里家里,又不是朝堂之上,称朕一声前辈就好。过来在那里坐下。”说着指了指距离他一丈远的一张矮凳。
“多谢前辈。”张哲学从善如流,站起身在那矮榻上坐了。即使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上修行之人的年轻样貌,但是看着这个样貌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圣皇,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查广运的外貌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外貌,而这圣皇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个当爹的比当儿子的还要年轻,实在是很难接受。
圣皇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张哲学,微笑着说道:“朕听运儿讲,这次他之所以能够安全的回到东都,多亏了有你相助,而且前几天有救了朕的小女儿,所以朕也想见见你是何等的青年才俊,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我听运儿讲,你今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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