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之风,不过吴俊驰为了强词夺理,自不会顾及事情,定要罗织些莫须有的罪名来。
吴汉素来刚毅,且跟魔教毫无瓜葛,既闻此语如何忍得,当下愤然说道:“你胡说!教我武功的师父是天竺神僧,要是论品行他便如佛祖一样,才不是你说的什么魔教妖人。”且说天竺佛教直至东汉明帝之时,方才在中国盛行,而现下天竺佛教罕有人知,是以诸多人物实在听不懂吴汉所说“神僧”、“佛祖”之词。
吴俊驰闻听此语,竟自心下暗忖:“自从朱鲔这厮不知那拿钱孝敬,却来接任楚灵均执掌内务府,我正好借此由头,告他勾结魔教。”言念及此,当即纵声狂笑,接着说道:“这小子的师父定是魔教咬人,我们正道武林的门派哪有‘神僧’或者‘佛祖’这样的职司?朱总管适才还替魔教中人说话,咱们正好去寻监院长老理论去!”话音刚落,也不待对方言语,便将手腕拿住,随即迈开大步,强行拉扯。
朱鲔赶忙将手抽出,随之反问道:“莫非魔教中便有此等言语吗,你从哪里听来的?”吴俊驰兀自强辩道:“魔教中人总爱说些不着边际的言语,所做的事情也是匪夷所思,要不怎么能唤作‘妖人’?”
刘嘉名嘴角轻撇,心下暗嘲道:“你这厮只道我神教中人行迹古怪,怎么没说你神教的老子们青面獠牙,样貌狰狞哪呢••••••”他虽不喜这等言语,却向朱鲔说道:“吴都讲所言并非全无道理,弟子听闻魔教中人素来怪癖,而吴汉讲的言语着实诡异了些,还望朱总管莫要偏袒。”
吴汉愤懑难当,随之提起拳头,便欲发作,程鸿渐赶忙抱住腰间,好言相劝道:“吴大哥不要打了,不然你便更难解释清楚了。”吴汉悻悻说道:“解释不清又能怎的,这些人辱及我师父,这总坛我大不了离开便是!”
便在这当儿,邓禹挺身而出,朝坤字门下众属官拱手说道:“我倒是听闻过‘神僧’、‘佛祖’之类的言语,还望诸位前辈能听晚辈一言。”吴俊驰出言轻斥道:“长辈们都没听过这类言辞,你既为晚辈又来卖弄什么。”朱鲔接口道:“快给我等细细道来。”
邓禹眼见师尊首肯,便即郑重说道:“吴汉兄弟适才所言该是天竺国佛教用语,而他们的佛教便如我中土道教一般,均以造福万民为己任,根本算不得什么魔教。那‘神僧’一词也跟道长之意相近,而‘佛祖’的地位便如同我中原炎黄。吴兄弟,不知我所言对否?”吴汉道:“你知晓的倒是不少。”吴俊驰气急败坏道:“你们分明是一唱一和地糊弄我们,那天竺国与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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