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命在了。”
刘嘉名既妒且恼,接着干笑两声,道:“真不知程兄弟给天志帮那妮子灌了甚药,竟能勾搭得人家这般出力。”转而向刘秀道:“此番鸿渐功劳不小,可我也吃了好多苦头,您只消有所偏袒,我便小命儿不保喽。”他虽故作松散,心下却暗自焦灼。
刘秀将其稍作打量,说道:“你不必忧心,只要你问心无愧,我断不会让你含冤受屈。”说罢,便问刘隆道:“魏长老到绿林寨了吗?”刘隆点了点头,应道:“他早就到了。”刘秀又向刘嘉名道:“咱们理应向魏长老禀报此事,不知你意下如何?”刘嘉名硬着头皮道:“那正好,咱们再把程鸿渐叫去,我跟他当堂对质,便什么都清楚了。”
诸人到得御阵长老魏徳韬处,刘秀便让刘隆去寻鸿渐,暂留马武及秦妙红在屋外稍待,领余者入内参见去了。魏徳韬正襟危坐,待得诸人礼毕,便向刘秀道:“本长老命你率部先行,而我早就到了,你却现下才来,还领着耿弇胡闹。”
这厮虽晓刘秀无甚过错,却觉自身指挥失当,方才先发制人,更隐含怪罪之意。耿弇观此情形,当即接口道:“我俩到襄阳搭救被俘的同门去了,还望师尊莫怪。”魏徳韬道:“为师还没让你言语••••••”话到后来,兀自静默须臾,方才续道:“本长老初到山上时,没看见你俩,心下好生焦躁,若非邓禹告知你二人去向,我还以为你俩阵亡了。”刘秀抱拳说道:“累得长老忧虑,属下赔礼了。”
魏徳韬闻听此语,方才面色稍和,颔首说道:“你知错便好,本长老也是怕你遭逢意外,我没法子向颜师伯交代。”
刘秀道:“多谢长老垂爱。”魏徳韬道:“尔等刚从襄阳归来,这便寻邓禹安排个宿头,赶快将歇去吧。”刘秀道:“师叔且慢,弟子有事容禀。”魏徳韬问道:“何事?”刘秀将刘隆所言大致讲了,吴俊驰再也按捺不住,当即插口道:“些许传言岂可作数,我徒儿嘉名在王匡府中吃了这么多苦头,要是被赖成细作,我便寻舅舅说理去。”
魏徳韬顿生不悦又觉棘手,心道:“那刘嘉名跟尉迟徳开颇有瓜葛,我只消稍有不慎,师叔定要反咬一口。”当下打个哈哈,说道:“吴副都讲言重了,本长老自会秉公处置,当真搞不明白,还有我掌门师兄呢。”
吴俊驰撇了下嘴,倒也未再多言,魏徳韬接着说道:“当初既是程鸿渐提及刘嘉名不大对头,咱们只消询问他去,便什么都清楚了,赶快将他唤来吧。”刘秀抱拳施礼道:“属下已派刘隆去请了。”魏徳韬颔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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