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汉竟自行至那姬人身旁,出言呼喝道:“这等大事岂是你该知晓的。”
那吴汉尚不知晓刘秀、丽华及渐蓁四人早有谋划,是以所出言语委实辞严义正,直教秦妙红无地自容了,便在这当儿,耿弇纵声说道:“红红跟我相好,吴师弟又为何要出言吓她?”吴汉道:“我瞧这货色不是好鸟,平素碍着你的情面,方才强自忍耐,可她竟来打探军情,莫不是要加害大伙吗?”
耿弇顾及同门情谊,自不愿作甚计较,当下竟自打个哈哈,随即说道:“红红只是忧心大伙断粮,吴兄弟哪里用得着这般介怀。”
吴汉素来直性,这当儿虽瞧对方有此言语,却依旧不愿止住话头,但瞧他郑重说道:“并非我要计较,我瞧这婆娘兴许真是朝廷细作,再说娼妇里头有甚好鸟,耿大哥跟她牵扯,岂不是自甘堕落!”耿弇悻悻呼喝道:“你小子莫要犯浑,红红好歹也是一介女流,岂容你如此羞辱。”吴汉道:“她既愿做皮肉生意,还会顾甚脸面。”
耿弇登感按捺不住,随即抬起拳头,便欲出招整治对方,程鸿渐、刘隆、朱佑赶忙挺身相拦,当下均欲好言说和,吴汉复又说道:“众家兄弟不必拦他,耿大哥早被那妇人迷住心窍了,倒不如由我跟耿大哥打上一架,免得他犯糊涂。”
秦妙红直听得羞惭欲走,蓁蓁及丽华均自出言宽慰,耿弇更是挽住姬人,接着说道:“红红不必理会这等浑人,我永远都不嫌你••••••”
邓禹观此情形,忽而长叹一声,随后相嗔吴汉道:“秦姑娘虽是出身青楼,却也是个有脸面的人,你适才所言也未免生硬了些。再说阴家小姐跟姚大小姐出身名门,现如今都能容她,而你这般辱及秦姑娘,又要置大哥及鸿渐兄弟于何地?”吴汉悻悻未语,邓禹又向耿弇道:“我晓得你倾慕秦姑娘,可吴兄弟年岁小些,又是为你着想,岂可出手打他。”
耿弇正觉适才行止不妥,刘秀出言说和道:“那些磕磕绊绊委实在所难免,可家人之间断不该为此抛却亲情,而我等平素既亲如兄弟,亦不可当真心怀怨怼了,不然何以共襄大义,又如何在这江湖立足?”
诸人均觉此言甚为有理,朱佑竟自打个哈哈,接着说道:“刘大哥所言极是,自家弟兄何苦为了这点小事不痛快。”刘隆更是粗憨一笑,当下毫无遮拦道:“再说秦姑娘无甚不好,不然哪能在翠玉轩当头牌,我要是遇上这么个人物,也会领她上山来。”刘植当即相嗔其弟,转而径朝妙红抱拳道:“我这弟弟愚痴,还望秦姑娘莫怪。”
那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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