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钱,官家只要相助我等整冶这厮,自当大赚金银。”
阴丽华虽是久居深闺,却也委实颇有一番见识,当下稍作颔首,说道:“文叔所言有些道理,家父跟这伙官家公人早已熟识,有时打点疏通,便是将事后怎生分利商榷妥当,倒也未必会先行相赠许多银两。”
刘秀极有见识,自也深晓此中门道,随即说道:“我也这般寻思,现下李轶非但横行无忌,更欲分得店铺的红利,委实欺人太甚,而阴伯父惟有打点好官家,那厮才会再也寻不出旁的计较,只得来跟大伙求和了。”阴丽华道:“旁的倒也无妨,只是李轶出身豪门,委实甚有家资,如欲跟他豪赌家当,不知当从何处筹措这许多本钱······”
且说渐蓁早有计较,而那小妮子嘻嘻一笑,道:“我跟小哥哥先前领兵奇袭官军大营,从王匡帐中夺得了好些宝贝哪。”
刘縯豪纵朗笑,诸人如此这般商榷既定,便即各自张罗去了,姚蓁蓁有意戏谑檀郎,竟自连称不妙,程鸿渐出言相询道:“怎么?”姚蓁蓁忍俊笑语道:“其实李轶六博的本事甚是了得,咱俩跟那家伙赌过之后,只怕要去讨饭啦。”
程鸿渐闻言莞尔,随之温言宽慰道:“小妹妹委实极善博赌,我都跟着会掷骰抛箸了,你不要怕······”姚蓁蓁娇憨软语道:“我这些小伎俩若是拿来玩耍倒也凑合,不过当真入得赌局,总会逢着高手的······”
程鸿渐素来憨实,这当儿不禁心头一怔,当下竟自脱口道:“那你怎么要赌六博啊?”姚蓁蓁悠悠佯叹道:“还不是我要逞强,这可怎生是好哪······”话音刚落,程鸿渐复又爱怜温语道:“输些钱财都不打紧的,只是······只是······”姚蓁蓁怡然笑问道:“只是什么啊?”程鸿渐道:“只是绝不可输了你的,我听闻赌坊里头有人······有人押媳妇······”
便在这当儿,姚蓁蓁忽而娇探纤云手,径朝檀郎肋下笑穴作势拂去,程鸿渐敦和揽伊人,复又说道:“我可不赌媳妇的······”言下凝情蕴胶投漆中,正是难舍难分了。
姚蓁蓁云鬓偎郎恣厮磨,软语呢喃道:“便算小哥哥要拿我做赌,人家定是不会应允的,你······你输不起哪······”程鸿渐酣然一笑,道:“输不起······”
小楼外,秋实将至,灼灼桃硕结,情牵雁南归。这日渐蓁领着些许仆役到得新野赌坊,而后吩咐数人抬出甚大宝箱,直教赌坊群客艳羡不已。
那宝箱乃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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