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都宫内众弟子面面相觑,颜信兀自黯然唏嘘,说道:“本派确有宵小,不过自会整肃,又跟尔等进犯有甚干系。”公孙述道:“这诸般种种皆是衰败的气象,圣上顾惜轩辕黄帝创下的基业,方才发兵前来,欲待诛尽贵派的奸佞。”话到后来,忽而纵声兴叹,接着续道:“怎奈尔等只顾顽抗,便连我这个外人都深感痛心了。”
那公孙述甚显痛心疾首,直教些许正道人物闻言动容,颜信深晓这厮究竟是何居心,当即郑重言道:“尔等无非是要为进犯本派寻些名头,岂会当真有这等好心了。”公孙述道:“老前辈不必多虑,当今圣上既为天子,便只会布施浩荡皇恩。圣上实欲相助贵派兴旺,尔等亦当尊奉王化才是。”
颜信惟觉对方巧舌如簧,自不由愈发愤懑,竟而声如洪钟道:“王莽老贼乃是僭越称帝,去岁关中大汉,这厮只吩咐百姓以树皮做粥喝,更自顾倾国选妃,哪里有过半点皇恩!”话到后来,更自轻哼一声,续道:“此等篡汉国贼,只会教唆尔等魔教宵小为恶,又何曾布施过半点皇恩!”
且说王莽所行的勾当早已致使民怨沸腾,公孙述只得不置可否,而颜信更自虚指这等附逆鹰犬,接着续道:“你这厮速给本长老滚下山去,不然我颜信断不相饶!”言下端的大义凛然,直教殿内宵小未敢直视。
那公孙述登时没了气焰,魏徳韬径朝颜信作揖道:“师伯不必跟这等鼠辈见识。”转而又向公孙述道:“本长老本欲杀你,却又念及不斩来使的规矩,权且寄下这颗项上人头,往后定斩不饶!”公孙述强定心神,随即不失风度道:“贵派倒也不失为江湖正道,在下这便告辞了。”
魏徳韬并未再行理会,自顾吩咐刘嘉名护送这厮行出山门,但瞧公孙述拂袖而走,刘嘉名呼喝紧随,如此行至无甚人烟处,方才稍作停歇。刘嘉名趁此扯住对方脉腕,而后低声私语道:“朝廷及我神教可有分派?”
公孙述先将诸般谋划陈述过罢,复又躬身奉迎道:“少主只要鼓动派中人物依计行事,那你定将在派中高升,到得那时,还望你提携小人一番。”
刘嘉名闻言暗喜,竟而眉飞色舞道:“公孙使者为我跟爹爹尽心效命,此番定会要你跟着富贵。”
公孙述只顾唯唯诺诺,刘嘉名径将事先裹好的绢帛递入对方手中,复又环顾四下,说道:“那些胆敢前来增援的轩辕弟子皆是送死,这些事务皆是魏长老亲自布置,他还将反贼的行军路线以及兵力部署尽皆画在这张绢帛上,只等着传递消息了。”公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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