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上,又是冰冷道:
“你们几位……也需要我重复吗?”
刀客如梦方醒,与其他几人一同看向了桌上那女剑客扔来的“蹴鞠”,殷红的血污逐渐晕开,溅了他一脸。
双目圆睁,脸上还是死前那不可思议的表情……正是那辽东刀客,“渴血狂刀”娄文琪的头颅!
须知,那娄文琪师出北派刀法鼻祖须陀山杨景文,二十八岁的年纪便在辽东闯出一片名声,三十三岁就已是北派须陀山次席堂主,在北派武林中虽不算背负盛名,却也是一方英才。
而如今,居然仅仅一呼一吸的功夫,即身首异处……
他们这些滥竽充数的“侠客”,比那娄文琪能强上多少?
恐怕还得弱上三分!
逃,逃!
这是那刀客控制不住的第一想法,也是在场几乎所有江湖中人的念头。
本能的求生欲望。
这种级别的对碰根本不是他们这种江湖游侠能够染指!
那剑气……触之即死!
随着那刀客脸上血都顾不上擦就夺门而去,霎时间,原本还淡定而坐的江湖侠客们顿时树倒猢狲散,纷纷运起轻功落荒而逃。
仿佛先前为那娄文琪喝彩的不是他们一般。
当然,那门口的女剑客意不在此,也不阻拦,任由他们落荒而逃。
她只是想肃清一下潜在的对手,再去完成主线任务。
比如格伦白,比如祈不合理。
女剑客单手提剑,只一个呼吸,那交叉而来的剑气便劈开两桌而过,所过之处,酒坛碎的七零八落,几坛子江西陈酿洒的满楼都是,顿时酒香四溢。
酒香中,这剑气似乎也平添两份醉意,看似柔和,实则刚强!
以强撼强,胜负只在势之强弱。
在祈不合理的掌风与那两道交叉剑气相接的一刹,碰撞的中心便迅速极速升温……十步一杀趁势而上步步紧逼,一剑再斩,竟是生生以蛮力将祈不合理击退两步!
这一击,便是让对方损失了6%的生命值。
显然,这次对碰祈不合理没有占到上风。
这还是黑琉璃对他的身体强化过的结果。
“十步一杀,有意思,”祈不合理稳住身形,淡然道:“一柄传说名剑梅子酒,反超了号称单对单第一海无涯的排位……不过今日,如果以为我是软柿子,那你恐怕是打错算盘了!”
“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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