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杜明德将那小巧的玉阴塞在手上,如同捧着一盘危险的毒药。他将玉器对着窗外细细端详,阳光透过窗格洒在玉器上,一层淡绿的幽光缓缓流转。
杜明德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目光严肃得如同审视一件决定生死的法器。陈阳至今能清晰地回忆起杜明德当时的那一声低叹,声音里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凝重。
杜明德的语气沉缓而低沉:“高老板,这东西......”
听完杜明德说的,刚才还一脸笑容的高老板瞬间愣住了,他的面色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愤怒,仅仅用了不到三秒钟。他宽大的手掌猛地拍在柜台上,他霍地站起来,面色涨红得像涂了生鲜的辣椒酱,眼神里满是滔天怒火。
“敢拿这东西害我,我看他是活腻歪了!”他握紧拳头,声音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瞬间竟让小店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我今天非得去找那个玉古斋的老板算账不可!敢坑人到我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高老板!冷静!”杜明德低喝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他双手稳稳压住高老板的肩膀,眼神变得绵长而深邃,就像在试图将自己的冷静传递到对方已经失去理智的思维中。
杜明德仿佛看穿了高老板内心的怒气几乎到了爆炸的边缘,他轻轻拍了拍高老板的肩膀,声音放缓了几分:“高老板,那家人的确可恶,但你这么去可能也换不来什么好结果,反而平白惹一肚子气。”
高老板喘着粗气,仍旧愤愤不平:“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凭什么吃这个亏?”
杜明德神色一沉,声音也低了一分:“高老板,你别忘了之前的那些症状。我说的不是白天昏昏沉沉、没劲儿这些,是夜里那些离奇的梦境,还有你总觉得心神不宁的日子。你不觉得这东西来路不明,说不定真连带着不干净的东西?”
高老板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他愤怒的眼神像是被一道冷水兜头浇下,不甘心地移开视线,咬紧牙关低声训道:“可我就不信,砸了它,丢了它,我还治不了!”
杜明德摇摇头,眼中透出无奈又冰冷的光:“砸了也没用。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有些东西,不是力气能解决的。”
师傅的语气忽然有些幽幽的,“你做生意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也见多了。大部分事情都是讲道理的,但偏生总有些道理之外的事,叫人说不明白。”
“我这倒是有个土办法,你若照着做,不敢说十成十,但起码不会留下念头缠扰自己。”他眉梢微挑,目光让陈阳依然记得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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