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张悦然有预感,自己应该很接近了。
用手势示意摄影师继续跟进,张悦然放轻脚步围绕着灌木弯折比较厉害的区域慢慢挪动,一直挪动到下风口的位置。
野猪的嗅觉虽然比不上犬类,但还是比较灵敏的,他可不想变主动为被动。
两人稍事休息顺便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
“我们用不用提前布置一个陷阱?”
在非洲有过丰富动物接触经验的李勇提出一条建议。
张悦然摆手:“不用,太麻烦了,做个陷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上套。”
李勇摊手:“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硬刚吧?”
“肯定不行啊,我一个正常人跟野猪较劲,不是傻了嘛~”
张悦然用力咽下最后一块饼干,又喝了口水顺了顺,开始掏出小刀削刚刚捡回来的树枝,把一头削尖:“陷阱虽然用不着,但是可以拿着个做个阵地,一会儿发现野猪把它勾引过来,这玩意起码能起来阻隔作用。”
削了差不多有五十多支木棍,张悦然把它们围成一个圈,削尖的一侧向外,后面大半截都埋进土里,只在地面上露出半米多长的尖端。
这本来是古代战争步兵防御骑兵的一种手段,却被他拿来狩猎用。
不一会儿,一大两小三个阵地都已布置完成,张悦然在每个阵地都留下三支已经更换成三梭放血箭头的箭支,此时,他的想法也在镜头下越发明析起来。
没错,张悦然打算自己待在其中一个阵地先用猎弓朝野猪射箭,以他的实力,从发现到野猪近身,差不多五十米的距离足够他射出去三箭。
然后借着尖刺阵地的阻隔,快速转移到下一个阵地,再补上一箭,然后到第三个阵地。
这个时候,饶是野猪力量再怎么强大,在连续的剧烈运动中也起码要流出不少血过后,而体力也会下降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个时候,无论是继续放风筝射箭,还是拿短矛近身再给野猪身上开几个窟窿,就全看张悦然了。
“好啦,全部搞定!”张悦然完成全部准备工作伸了个懒腰。
一顿操作下来,饶是李勇见多识广,也不得不为张悦然的专业手法竖起一根大拇指:“你看我在哪儿待着比较安全?”
“这三个阵地都没你的事儿,一会儿我会在这三个地方来回跑来躲避追击,你会爬树吗?一会儿找棵粗壮点儿的树,抱背着摄影机在上面待着就行。”
“那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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