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衍是呼延雄的人?这个说法倒是能够自圆其说,但会不会意图太明显了?”
白珂看着冷云精心编排出的真相,不禁担忧道:“无论是你还是上官庸,都算得上是呼延雄的敌人和对手,你想借朝廷之手打击呼延雄,可朝廷也会怀疑上官庸为了自保,夸大镇北将军府的威胁。”
冷云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所以我给上官庸准备了一份请罪折子,其中只言明鬼臾区在镇海大营内的勾当,但并未查出包衍为何当众刺杀青龙后,又要举刀劈杀上官庸,继续为上官庸保持住他那昏聩的德行,而这封属于包衍的密信,则可以通过不小心的方式,留给那些正被关在营中的提炉人!”
白珂闻言,顿时恍然道:“青龙突然暴毙,朝廷必定会问责这些同行而来的提炉人,而他们捡到了一张关乎真相的纸条,肯定会以此为凭证,推脱自己保护副指挥使不力的失职之责,这样无需借助上官庸之口,也可以让朝廷将注意力移到镇北将军府的头上!”
冷云点头道:“这样一来,在朝廷的眼中,上官庸就成了顾全大局,故作昏聩,故意将青龙死因瞒而不报的公忠体国之臣,鬼臾区也只不过是想利用镇海大营谋利的别有用心之徒,唯有呼延雄成了真正的狼子野心之辈,为了除掉上官庸这个威胁,不惜设计谋害朝廷命官,屡次挑衅朝廷的底线,造反之心已经昭然若揭!”
白珂又默默整理了一番思路,确认冷云的编排没有不妥之处后,不禁皱眉道:“虽然你编出的理由很完美,但我总觉得上官庸对我们还有隐瞒,而且他最终未必会照你说的做。”
冷云抬头看向帐篷内,意味深长的叹道:“无所谓,只要这场刺杀能有个说法,不要再牵扯到其他人,上官庸无论对上对下都能有个交代,咱们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接下来就该等他带着咱们的那位朋友赶回来了!”
白珂自然知晓冷云之所以愿意在此地停留三天,费尽心力的帮上官庸编造真相,伪造证据,其实只是为了保护原本案件中嫌疑最大的朱雀。
孟伦的口供必然涉及上官庸与张进之间的生意,而张进在南境销赃,肯定会与提炉人打交道,那便必然与南境提炉人副指挥使朱雀,存在着金钱上的交集。
上官庸的情报渠道可以断定,包衍背后只有提炉人一个势力。
那么他能当众刺杀青龙,就只能说明他背后所属,并非是东境提炉人,而是其他副指挥使,又或是京中的总指挥使麒麟。
而青龙虽然不敢将孟伦指认上官庸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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