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但转瞬消失不见，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
关东山边缘，玉神山附近。
黎飞羽正在搭建临时营地，玄玉真人则是眉头紧皱抬头望天，不断掐算的指尖微微颤抖起来，喃喃道：“九珠化龙，仁王气数，北境未来二十年内，要出现一位异姓王了吗？”
“师父，您说什么？”
黎飞羽转头看向颤抖不止的玄玉真人，疑惑问道。
玄玉真人缓缓转头，清冷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决然的微笑，淡然道：“看来为师这条命，注定要留在北境了！”
“啊？”
黎飞羽闻言一惊，连忙上前打量着玄玉真人全身，确认没有外伤后，皱眉道：“您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大晚上发什么癫啊？”
玄玉真人苦笑一声，轻轻摇头道：“玄门中人，追求的是大逍遥，大自在，可再世为人，谁又能真的随心所欲，得到逍遥呢？我是天下玄门领袖，上官家辈分最高的长辈，当世身份最为显赫的外戚，受皇室供养百年，镇守国运百年，庇护上官家百年，如今乱世将起，我也只能逆天而行，尽力而为了！”
黎飞羽看着一脸认真的玄玉真人，不禁轻声问道：“您在北境做的事情，真会丧命？”
“难说！”
玄玉真人叹了一声，随即转身看向玉神山，正色道：“无论是顺应天意，还是逆天而行，我所做的一切，皆由心而发，未尝不是属于我自己的逍遥，至于代价……一条命，一具肉身而已，我无惧亦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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