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我们家小姐可是聿王妃!”
“飞的再高,也是太傅府的千金,太傅府自然有教育她的资格!”
“你!”
“你要绑谁?”
旁边,一道冷寒的嗓音扬起。
王嬷嬷冷声:“自然是要绑这个目无尊长、不懂礼仪、嚣张跋扈,不服管教的聿……聿!老奴参见聿王殿下!”
一个扭头,瞧清对方的脸,吓得脸都白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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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
府邸又大又奢华,屋上盖着琉璃瓦,墙上抹着朱漆,就连院子里种的花草也是极其昂贵的章台古梅,一株值千金,处处奢侈。
天冷了,屋子里的碳烧得暖乎乎的,一家人坐在正厅里,等着叶锦潇回来,给叶暮辰治腿。
“辰儿,这五年来,你受苦了。”梁氏心疼的握着儿子的手。
云微微懂事的劝慰道:
“梁舅母放宽心,表姐一定能医好三表哥的。”
“当年,要不是她害的……”
“娘,别提了。”叶暮辰垂下眼眸。
张大夫的死与当年的事他重查了一遍,确实是叶锦潇做的。
“只要她能医好我,并向我下跪道歉,磕三个头,我便原谅她,这五年也不想计较了。”
“辰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毕竟她是我妹妹,我是哥哥,不想对她太苛刻。”
这时,管家从外头走来,手里捧着一只古褐色的木匣。
“老夫人,梁姨娘,谢家将夫人这个月的零用钱送过来了。”
打开木匣,里面装着足足两万两。
说到这首富谢家,出手阔绰,极其大方,十六年前嫁女儿时,足足给了八十八抬嫁妆,此后,更是每个月送来两万两。
十六年从未中断过。
说来,夫人也不害臊。
都已经三十岁出头了,女儿叶锦潇也嫁人了,一把年纪了,还月月管娘家要零用钱。
老太太拿起厚厚的银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来:
“虽说谢氏商贾出身,配不上我家长东,可谢氏的父亲出手大方,要不是看在这一点,当初我也不会让她嫁进门来。”
叶太傅虽然在朝中当官,可太傅是文职,一个月的月奉不过五百两。
可府上,上上下下,到处都是需要花银子的地方。
春夏秋冬添新衣裳,添新首饰,每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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