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势发展,就势必不受自己控制,这只能是最后一步棋。
怎么办?成了摆在吴法言面前最大的问题。
县尹府的旁边,醉香楼早就已经紧闭大门。
四楼,白奉甲与雪影正俯视着楼下越聚越多的人。
“白大哥,这就是庶民的力量啊。”雪影莫名感慨了一声。
“现在吴法言闭门不出,是不是在调动军队镇压?”白奉甲问道。
雪影摇了摇头,“吴法言并不傻,他知道,帖木儿、兀鲁尔哈,还有现在县尹府前面的民众,他谁也不敢得罪。”
“这话怎么说?”
“白大哥,你要记住一点,如果想要攻占一个地方,就需要杀人,但要想统治一个地方,必须要少杀人。”雪影转过身走到桌前,缓缓倒了一杯酒说道,“民心似水,更似酒,动之无形,暴裂无声,所以才有古语,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白奉甲紧跟着走到桌旁,端起雪影倒出来的酒水喝了一杯,方才问道,“那现在吴法言岂不是无计可施?”
雪影摇摇头,“白大哥,你刚才看下面的人,是否有什么发现?”
白奉甲沉思了片刻,醒悟道,“你是说衣服?”
雪影浅笑点点头,“正是衣服,今日所来之人,显然都是城中平民,服饰虽然简陋,但还算得体,说明是白城世居之民,而且都是家有薄产,这次粮食之争,流民其实早就已经无所谓,因为价格无论多低,他们买得起的可能也微乎其微,现在价格涨了,或者军队将粮食全部搬走,对他们的影响反而最小。”
“流民受影响最小,反而是白城的世居之民受影响很大,所以才有人专门挑拨他们,让他们来找吴法言要说法,毕竟吴法言才是他们真正的父母官。”白奉甲经雪影一点拨,瞬间想通了其中关节。
“正是如此,吴家的统治归根到底,都是要靠他们的支撑,所以吴法言注定不敢轻易出动军队,现在我们就等着看吴大人的高招了,如果机会合适,我们不介意给他加上一把火。”雪影的眼光很亮,给人一种异常自信的感觉。
白奉甲喝完杯中的酒,赞同的点了点头。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吴法言正在焦头烂额之时,谁也没想到的是,吴法言此刻正将自己关在书房练字,看这情形,丝毫没有着急的模样。
“大人,大人。”门口传来了蒙放的呼喊声。
吴法言将自己的衣襟和头发都弄一些,方才走出门去,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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