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谄笑的蒙放淡然道,“还请蒙大人尽快转告两位大人,今日人流实在超乎预计,为了避免流民生事,闫某建议还是早些开始放粥为宜。”说话之间一锭银子已经不露声色地递进了蒙放的袖口。
蒙放脸上笑意更浓,不着痕迹地颠了颠袖袋,自然知道是真金白银,而不是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废纸一般的纸钞,满意地点点头,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虽然话里话外意思都与华刚所言一般无二,只是话嘛,归根到底还得看是谁说的。
“闫大官人都吩咐了,蒙某哪有不照办之理,”朝着闫云山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朝着华刚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就此向着台下走去,哪里会管身后那双几欲冒火的铜铃大眼。
“哈哈,华将军又何必为这种人生气,他们是什么德行,想必华将军也是清楚无比才是。”看着走远的蒙放,闫云山适时走了过来,亲昵地拍了拍华刚的肩膀,淡然安慰道。
华刚冷哼一声,转身看着场下不断聚集而来的流民,也好在城卫军全服武装,平日里骄横也不是一无是处,也算是有些积威,否则此刻估计早已闹将起来,不过即便如此,华刚也挡不住心中的忧虑越来越重。
“二当家的,你说放粥就放粥吧,何必弄得如此阵仗?”华刚紧握腰间佩刀,这还是当日自己佩刀毁损之后,眼前的闫云山专门送来的名师所铸之刀,有些不解地问道。
闫云山微微一愣,心中有些好笑,这华刚在军中浸淫多年,军队虽然独立于官场,但毕竟也属于是官场的一部分,哪有如此不通世事的道理,也难怪会选择直接站在吴清源那一边,而将吴法言得罪得死死的,轻笑两声道,“否则如何证明我们做了呢?”
华刚闻言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闫云山话中之意,好歹闫云山接着道,“往往商人选择做这些事,大多不是无利可图,联络官府、博取名声、展现财力,无论哪一条,离开了这种阵仗,哪里能达到目的。”顿了顿又接着道,“再说了,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将官府撇开了,恐怕才真是取死之道,还不如白送官府一场人情,你好我好大家好,谁都能够从中捞取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华刚有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面上的忧虑之色却没有丝毫缓解。
闫云山自然也不会真的想当这个老师,毕竟自己当年虽然扶了华刚一把,但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也不可能永远有人扶着走下去,而华刚自己的未来到底在哪里,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和选择,轻轻叹息着摇了摇头,闫云山扭头看向场中的几处关键位置,金钱帮既然敢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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