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该是吴清源,而不是吴法言吧?”
白绮罗转过身去,斜倚窗前,平淡地道,“有什么区别吗?”
哑奴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你就对影儿这么有信心?毕竟流民是一团散沙,怎么打的过吴法言精心训练的军队,”看了一眼白绮罗面上嘲讽的神色,有些无奈地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城卫军。”
白绮罗面上嘲讽的神色并没有因为这话而消减,晃了晃酒壶中的白水烧,轻声笑道,“我相信影儿,但我更相信另一个人。”
哑奴闻言微愣,顿了顿方才问道,“你是说白奉甲?”
白绮罗没有回答,只是抬手饮了一口酒,也算是默认了。
哑奴哑然失笑,摇摇头道,“虽然他是风雨间精心训练出来的谍子,武功也不差,只是带兵打仗,还是算了吧。”
白绮罗并没有反驳,反倒是面上挂满了自信的神色。
“哎,可惜我没有机会,否则真得见见你的铁大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你对他的徒弟有如此大的自信。”哑奴叹息一声道。
白绮罗闻言面色一黯,却又当即恢复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恨色,缓缓走到另一侧,伸手推开窗户,便见远处那个一袭白衣,身旁伴着一条白狼的年轻人。
“白奉甲,不要辜负你师傅的一世英名才是。”白绮罗缓缓饮了一口酒,心中暗道。
而场下的白奉甲,对楼上所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如果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他们明显处于劣势的情况之下,依然坚定地相信他,不知他会不会高兴几分。
有人看好,自然便有人质疑。
老驼背已经焦躁地在房中转了几圈,几乎将李化金的眼睛都晃花了。
“我说老驼子,你就不能消停待会么?”李大神医哐当一声,将手中茶盏狠狠地搁在了茶案之上,不耐烦地道。
老驼背停下脚步,扭头冷眼看了一眼李化金,冷哼一声,没有答话,又接着兜起圈子来。
李化金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伸手指了指老驼背,却又有些不甘心地放下,恨声道,“老驼背,不要以为你帮着吴老大人诊治了几天,便开始居功自傲了,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会证明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
老驼背走到李化金身前,哼哼了两声,傲然道,“至少现在你是老夫的手下败将。”
“你!”李化金伸手一指,顿时气急,但又更加无奈,一拍桌子,重新坐回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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