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跟张一丰大概介绍了一番小虎头,自然得到张一丰更大的赞扬。
“小子,不赖,等着老子们打回城北去,不说你的房子,再给你两间房子都可以。”张一丰难得豪迈地笑道。
小虎头的头却摇成了拨浪鼓,“一丰大哥,我是追随神使来的,可不是为了房子来的。”
张一丰闻言微微一愣,紧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倒把阿七和小虎头笑得个莫名其妙。
张一丰大笑着走了,只是笑声之中,隐隐带着几分苦涩。
一座堆满积雪的坟包在城西的空地之中显得异常的扎眼,那是张一丰特意垒高的结果,这也保证了即便这些时日周边多了许多新坟,依然让张一丰一眼便找寻到了此行的目标。
从怀中掏出已经擦洗得发亮的观音像,张一丰缓缓跪下,朝着坟头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又顺着坟头坐了下来。
“娘,儿子想你了。”张一丰强忍着不流下泪来,却终归没能忍住,两行浊泪从眼角滚落,摔落在厚厚的积雪中,滴落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坑洞。
拍了拍坟头,“娘,儿子现在很迷茫,你告诉儿子应该怎么办才好?”
寒风呼啸之间,孤寂的话语随风飘散。
夜色越来越沉,张一丰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大家原本都想得很好,可以顺利掀翻县尹府,谁曾想经过承平街一事,我们才知道原来人家那么强大,而我们又这么弱小。”
“现在很多一起的兄弟都在悄悄抱怨,每天既吃不饱,还指不定就死在哪里,比之前的日子还要不如。”
“大家每天每日每夜的修墙,但每修好一段,县尹府那边就会派人过来摧毁一段,大家谁也不知道修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有些人受不了,偷偷挖地道溜到城北去,说是去借粮食,却再也没有回来。”
“儿子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雪影,但每次看到身边弟兄们的眼睛,我又只能忍住不说。”
“现在虽然有神使在,大家伙都相信神使,尤其是那头大白狼,由不得大家不信,但承平街一战,大家就有所怀疑了,现在白兄弟受伤不见,大家怀疑的声音更多了。”
张一丰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泪流满面,拍了拍已经僵麻的大腿,张一丰缓缓站起身来,抬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看着眼前的坟堆抽泣两声,仿若无声地问道,“娘啊,儿子应该怎么办才好啊。”
寒风刮得更急了,天上飘飞的雪花打落在张一丰眼角上,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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