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自己人的命。
皇帝刘宏尚且不知道这些事,半信半疑问道:“宫外?还有朕的房子?”
严嵩躬身道:“是,陛下德行感人,昔年百姓自发服役为陛下所建。”
“德行感人?”张让听到这句话差点没被噎住,心中暗骂:“严嵩啊严嵩,你要不要脸?”
刘宏大喜,道:“阿父果然是阿父,一出手就帮朕解决一个大问题,准了!”
十常侍中性格比较急躁的曹节突然叫道:“陛下不可!”
刘宏嘴角尚挂着笑容,纳闷道:“为何不可?”
“这……这个,因为……”
他倒不会说话了。
“陛下!”
”臣侍中向栩,有本陈奏,弹劾蹇硕谋反大罪六条!”
殿陛之间突然冒出一个涕泗横流的向栩,不失时机的手捧奏本,跪倒在玉阶下。
张让束手在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等着看戏。
刘宏笑道:“侍中何必如此,起来说话。”
张让立刻顶了回去:“陛下不治阉狗之罪,臣绝不起身!”
只知道贪图享乐的皇帝哪里见过这种事,问张让道:“阿父,朕,朕应该怎么办?”
张让笑了笑,道:“陛下从谏如流,自然要听张侍中把话说完。”
”陛下,臣有罪!”
数十年官场滚打过来的蹇硕赶紧事情不对,立刻发声。声音中充满了委屈。
刘宏还在为那宫外的房屋而高兴,感觉百姓果然厚待自己,肯定自己的功德,所以才会给自己修建宫室,不过朕大度,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会让百姓的努力让朕一个人享受。
所以刘宏看张让简直那个得意满意啊。
结果现在刚刚上朝,一个向栩刚跑出来说自己要弹劾,一个蹇硕就跑出来说自己有罪。
刘宏心想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嘛,他还沉浸在自己治下国泰民安的美梦当中,这突然出现的破天荒的事让他一脸懵。
他索性直接问道:“蹇爱卿,起来,说说你为什么有罪?”
蹇硕声情恳切:“陛下,前段时间老奴不小心得罪了向大人,早就听闻他要弹劾老奴办事不力,拖慢进度,危害百姓,甚至弹劾老奴借机敛财……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啊!”
说罢只是哭,哭声简直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张让脸色一白,
“果然宦官就是这么不要脸啊,一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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