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悚然一惊,直接窥探刘宏内心:
(杀朕的母后,又杀朕的西园军,你真是要翻天啊,朕不杀你,难为大汉天子,朕今日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将你全族杀个干干净净。)
看完刘宏心中的真实想法,张让却笑了,心想皇帝刘宏你也会有这么大的怒气,这样最好了,只要别撒在我身上,那么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杀人利器。
“张让!你知罪嘛?!”
刘宏再次喊叫,他一瞬间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太监怎么这么丑,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会提拔他为近侍。
这一切都逃不出张让的眼睛,他明白,现在该演戏了,也要在无形中引导刘宏的想法。
张让起身,在殿阶上奔跑下来,由于势头太猛,一个不小心,直接滑倒,在阶梯上滚了下来。
他满目泪水,手指微微拨动,指着东西,又像是没有指着东西,嘴唇紧闭,想说出来什么又说不出来什么。
任谁看到都明白这是一个悲哀到极点而什么话都已经说不出来的样子。
一旁的冯道心中道:“主公,好演技啊!”
明明让谁看到了都会动容,皇帝刘宏却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张让。
似乎是憋了半天,张让总算崩出一句话,哽咽道:“陛下节哀,奴才,奴才有罪啊!”
“你知道就好!”
刘宏冷冷的回他,心中杀机已明。
张让心中却是发笑,早已经酝酿好的那句话缓缓说出:
“陛下,奴才犯失职之罪,理应处死,但是太后她老人家遭受不幸,还要怨严嵩等人。”
这句话杀机太重,一抛出来直接让所有人懵了,哭声立止,就连严嵩也是忘了用袖子拭泪,吃惊的看着张让。
“哦,怎么说,一个外臣倒是能管起来朕的家事来了?”
刘宏轻轻回道,说罢缓缓走到龙椅上,坐下来冷眼观群臣,对张让道:
“张让,朕已经让岳飞带甲三千,守于殿外,今日你最好能告诉朕,是谁杀了太后,不然你就是凶手,朕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张让轻轻清了下嗓子,他知道现在就是命悬一线的时候,只要这关可以通过,那么接下来他在整个大汉,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张让死死地盯住严嵩,可怜这个老狐狸啥都没干,就成了张让怼的第一人,道:“严相,诸位想必都清楚,甲子之乱的时候,是咱家和严嵩一同诛杀十常侍,如今的咱家就在郊外,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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