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怒吼道:
“奶奶的,我杀了你!”
说罢就要纵马向前。
被旁边的蹋顿单于立刻拉出,声音比他还大的吼道:
“如今,大军已经崩溃!”
“再不跑,就跑不了了!”
只见浑身浴血的匈奴大单于依旧抽打马匹,怒不可遏,定要与陈庆之一决雌雄。
马疼的在原地疯狂打转,蹋顿单于却是一直不肯撒开缰绳。
“放开,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匈奴单于怪叫道。
“你冷静点,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蹋顿单于焦急的吼叫,想要稳住他的心神。
可是,视尊严为生命的匈奴人怎么可能愿意放过这个给他带来无尽耻辱的陈庆之。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耽误功夫,陈庆之已经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蹋顿单于见实在是劝不住匈奴单于了,索性自己逃命,丢掉马缰绳,自己率先跑路,义无反顾的冲进火海之中。
陈庆之挺马向前,一挥手,底下三百人分出一百人,继续追蹋顿单于。
自己则停在匈奴单于的面前,冷冷道:
“就算是你们想跑!”
“此刻!”
“也跑不了了!”
一身白甲白袍,长相极美的陈庆之,带领着一二百人,穿着白衣,耸立在匈奴的单于的面前,恍如天神。
匈奴单于首先心中一惊,被陈庆之俊朗的外表惊到了,可依旧忘不了自己的痛苦,吼道: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这长生天的叛徒,给本单于带来了无尽的耻辱,耻辱!”
匈奴单于说罢就要挥舞着弯刀杀戮,陈庆之不慌不忙,气定神闲。
在他的长刀离陈庆之只有三尺距离的时候,旁边以为护卫出手,重剑用力,将弯刀击飞。
其手劲之大,震的匈奴单于手腕发麻。
他失去了兵器,只好用眼神恶狠狠盯住陈庆之。
陈庆之见他终于安分下来了,笑道: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长生天的手下,我心里只有一个神,那就是主公张让!”
“既然如此,又,何来背叛之说?”
“你,为何如此之蠢?”
匈奴单于见陈庆之轻飘飘几句话就将自己说的驳回,跳脚大骂道:
“怎么,你敢杀我?我是长生天的神使,你敢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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