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的衣裳。
刘邦正惊讶间,戚夫人已经穿戴整齐从寝帐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刘邦的深衣,当下又细心地替刘邦把深衣给披上了,敢情刚才刘邦大步出帐时,身上赫然是**的,夏侯婴跟帐外亲兵一眼就看到了他**华话儿,累累垂垂极长极大。
过了一会,张良、陈平也先后赶到了,当下一行人便直趋辘严峻营而来。
还没到辎严峻营,哪商就垂头丧气地迎了上来,又单膝跪地主动请罪道:“大王,臣无能,请您责罚。”
刘邦摆了摆手,急道:“先不说这个,先救火!”陈平叹了口气,说道:“大王,看这火势,怕是没法救了。”刘邦闻言哑然,这才发觉辎严峻营的火势已经完全失控,人都根本就进不去了,还怎么救火?只是这一来,大营里的攻城器械还有粮草可就全没了,这下,十几万大军吃什么?接下来又靠什么攻打函谷关?伐木造长梯么?
“卢绾呢?”刘邦怒从心头起,怒吼道“那个蠢货呢?!”哪商忙道:“回禀大王,卢绾将军已经带着部曲追杀贼兵去了。
卢绾就是负责插严峻营的大将,刘邦能骂他为蠢货,哪商他们可不敢,以至连张良都不敢这样托大,因为卢绾是刘邦死党,两人不仅是同乡,而且生日也是同一天,从小就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将刘邦的心腹排个号,卢绾绝对是头号心腹。
“贼兵?!”刘邦越发暴怒道“这股贼兵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哪商无言以对,因为等他赶到时,整个辎严峻营已经化为火海。
前来偷袭的贼兵更是早已退走了,虽然卢绾已经带兵追了下去,可哪商怀疑,卢绾根本就咬不住贼兵行迹,因为贼兵明显是有备而来,偷袭得手便立即后撤,绝不与你纠缠,就凭卢绾那个人头猪脑,又怎么可能咬住贼兵的行迹?
哪商猜得很准,过了没多久卢绾就带着兵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卢绾容貌极惨,头发篷乱,脸上漆黑,身上的战袍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扯烂了。
刘邦原本怒极,可是当他看到卢绾惨兮兮的样子,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两人儿时在一起戏耍,长大后又在一起喝酒戏耍寡fù的情形,当下便心软了。
“你呀,你呀。”刘邦mō着卢绾的背颈,叹道“这次害死寡人了。”“阿季,你打我吧。
”卢绾惨兮兮地道“你打我一顿,我心里还好受些。”
“打你有屁用?”刘邦闷哼一声,没好气道“就是把你给杀了,这两百来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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