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白墨又道:“胜之,你也别太失望,跟匈奴人的这场九原大战你定是赶不上了,不过,大汉国跟匈奴人之间绝不止这!场大仗,九原大战也绝对不可能击灭匈奴人,将来,你有的是机会跟匈奴人过招。”
周冠夫这才说道:“末将就是手痒,自从十年前河西大战后,这都十年没打仗了,末将手中这对铁戟,早就想喝人血了。”
白墨微笑道:“胜之,在蜀中,说不定也有活动筋骨的机会。”
“蜀中?”周冠夫不相信道,“左相是说,蜀中的士族豪强会造反?”
白墨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半个多月前,本相接到了蜀郡郡守的密报,说是最近这段时间,巴蜀士族豪强活动频繁,很可能会有所异动。”
“左相你是不是想多了?”周冠夫不信道,“他们还有这胆子?”
白墨道:“如果仅仅只是巴蜀的士族豪强,他们未必有这胆子,可如果背后还有别的势力介入,那就不好说了。”
“别的势力?”周冠夫道,“左相是说,楚国?!”
“对。”白墨的神情忽转凝重,低声道,“胜之你可能不知道,在关中、巴蜀,一直就有楚国奸细在活动,只是他们混迹于关东商贩之中,很不好甄别,眼下我汉军主力大举北征匈奴,关中、巴蜀空虚,你说那些楚国奸细会无动于衷吗?”
“嘿嘿,这可有点意思了。”周冠夫揉了揉双手,腕关节霎时发出一声喀喀嚓的声响,脸上也流露出了狰狞的表情,道,“最好他们还是弄点事情出来,让末将手中这对铁戟好好地畅饮一回人血,否则,这趟蜀中之行就太也无趣了。”。
阆中城东,十里亭。
靳歉冒着极大的危险,终于从险峻难行的羊肠小路中走了出来,不过,他的坐骑却摔sǐ在了万丈悬崖下,本人也几次摔下绝涧,到了现在,身上的衣袍被挂破了,头上的发髻也全散乱了,而且好几天没吃热饭了,真可谓狼狈无比。
跌跌撞撞地走进凉亭,没等靳能坐下来歇口气,人凉亭四周的几座茅草棚里忽然间涌出了十几条彪形大汉,其中一个大汉双手叉腰,喝道:“兀那汉子,快把你身上值钱的财物都交出来,否则,你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哼!”
靳泉闻言大怒,十里亭都有人打劫?什么时候阆中县的盗匪这般猖狂了?阆中县令是干什么吃的?当下靳簸怒极大喝道:“你们这些该杀千刀的贼人,竟敢在本郡面前剪径劫道,简直就是找sǐ,本郡回头便调兵灭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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