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由侯的骑射功夫还在那头天狼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当年在济水,由侯险些两百步外一箭射杀齐王。”
“是哦,那次虽说没能射杀齐王,却也把齐王射成重伤,并且从此落下了病根,结果第二次淮泗大战,就在阵上因为箭疮崩裂而死了。”蒙远说此一顿,又握紧铁拳大声道,“将来为兄也定要在战场上射杀敌国君王,绝不能输给了由侯。”
蒙辽也道:“你我兄弟还得努力,先赢了那头天狼再说。”
蒙远点点头,忽又说道:“对了,这次父亲找我们啥事?”
“谁知道?”蒙辽摇了摇头,又指着前方道,“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遂即兄弟俩大步走进了蒙殛的行辕,一进门,便看到大堂里烟云燎绕,父亲蒙殛、叔父蒙铿面北而跪,而正北香案上则摆放着四方牌位,定睛看去却是高祖蒙骜、曾祖蒙武、祖父蒙恬、叔祖蒙毅的牌位。
“还不跪下!”蒙殛闷哼了一声,大声喝斥。
蒙远、蒙辽对视一眼,屈膝跪到了蒙殛、蒙铿身后。
蒙殛手持信香,照着四块牌位恭恭敬敬地叩了九个响头,蒙铿、蒙远和蒙辽也纷纷跟着叩头,行过大礼,蒙殛才起身将信香插到了香案里,然后说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今日请出你们的英灵,却是因为我蒙家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了。”
蒙远、蒙辽面面相觑,蒙家已经到了生死关头?这是怎么说的?
蒙铿轻叹了声,说道:“军师已经到了辽东,刚刚得知赢妃已被大王赐死了。”
“赢妃被赐死了?”蒙远、蒙辽闻言愕然,但也仅仅只是错愕而已,他们不像父亲蒙殛对老秦有着无法抹去的深刻记忆,小兄弟俩却是生在江东,又长在江东,从小接触的都是楚国人事,对于先秦赢氏其实是没什么感情可言的。
蒙殛转身示意蒙铿以及蒙远、蒙辽起身,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远儿,辽儿,我蒙家世代以忠义传家,你们高祖、曾祖以及祖父皆为老秦之臣,他们都做到了为秦而死,为父之所以在九原苟活,也是为了守护最后的赢氏血脉。”
蒙铿补充道:“你们应该知道,赢妃便是最后的赢氏血脉。”
蒙殛叹息道:“唉,如今赢妃已然被大王白绫赐死,赢氏最后的血脉已然断绝,为父的使命也已完成了。”
蒙远、蒙辽勃然色变,急道:“父亲,你意如何?”
蒙殛摆了摆手,淡然微笑道:“我儿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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