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也刚知道秦越太子有个一模一样的玉坠,毕竟这件事皇后从来不曾和她提过。
“怎么会?”
南云柔望见玉佩的一瞬间,便大惊失色,她苍白着一张容颜:“你怎么可能会有一样的玉坠?”
秦越面无表情的道:“你带了这玉坠这么久,恐怕还不知道这玉坠真正的价值,不然也不敢招摇过市。”
价值?
什么价值?
南云柔呆愣愣的,她只是单纯瞧着这玉坠好看,便一直带着了,哪来的价值?
“这玉坠为温石所造,常年佩戴能滋养身体,不易生病,价值连城,就凭南陵手里的那些家当,全部拿出来都买不起,何况还是两枚。”
“而当年,我母后私底下与唐姨结了娃娃亲,这是我和南烟的定情信物。”
“可南烟不愿,母后也不想逼迫她,便一直没提此事,所以她也不知道玉坠的存在。”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所有的气愤都变为了无奈,苦笑了一声。
如果南烟知道这玉坠是唐隐买来的,怎么可能让南云柔带着四处招摇,早就夺回来了。
轰!
这一瞬,南陵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他的容颜愤怒而苍白。
那该死的唐隐,居然瞒了她这么多事情!
南烟还差点成为了秦越的太子妃!
还有这南烟,这么好的机会,她为什么要拒绝?那可是太子妃啊!
南陵越想越愤怒,却面对着秦越太子,又不敢发火,只能懦噎着道:“我也不知道这玉坠是秦越皇后送给唐隐的,我还以为是唐隐不要的东西,才拿给了云柔。”
秦越太子哈哈笑了两声:“南陵,我母后当初虽然为太子妃,但你为何会觉得我母后有这么多银子送如此昂贵的玉坠?”
“那这......”南陵愣住了,不是皇后送的,那玉坠是哪来的?
秦越太子的笑声越发嘲讽:“这玉坠,是唐隐买来送给我母后的,南云柔脖子上所带的玉坠,刻着的是秦越二字,我手中的这个则刻着一个烟字!”
太师愣了一下,急忙走到秦越太子的身边,检查他手里的玉坠。
果不其然,这两个玉坠上都刻着字。
而且玉坠摸在手里,入感温泽,造价不菲,再加上太师对温石也有所耳闻,一看就知道这玉坠是真的。
可唐隐,哪来的银子,买这么贵的玉坠?
“不可能!”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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