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群新何麓村民。梁川看出了他们的窘境,只身走上前去,冲着范殿元问道:“晚上的事解释一下!”
梁川的口气就像是他们的东家郑若萦, 态度坚决,由不得他们质疑,而事实上,按郑若萦的契,自己对这些甘蔗地虽然没有实质的产权,可是他对整个甘蔗生产链有一半的决定权,这就意味着,这些人虽是郑家的佃农,可是自己为了白糖的顺利生产,问他们几个问题还是在理的。
况且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也无法置身事外,早点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将来也好有个应对。
范殿元敬重梁川的为人,又恨那些偷水的小贼,忿忿地说道,
“他们趁着夜晚破开我们的田埂,把地里的水引到他们的田里。前几天我和老马白天下地时就发现地里一滴水都没有,我们还以为水都渗到地里了,原来几天不会,这几天特别严重,我们起了疑心,夜里就来巡查了一趟,果真出了问题。”
“继续说!”
“我们发现他们偷水后,就警告他们不要再这样做了,他们非但不听还骂我们多事,辱骂我们贱命外地人,我们气不过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老马回去叫人,他们也回去叫人,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梁哥儿,错不在我们。”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也回去吧,下次有情况别急着动手,再怎么样你们都会吃亏,有事就让人来何麓找我,知道不!”梁川严肃与范殿元说道,他们一伙人也就十来个,还有一半是女人,难道每次冲突就要全家上阵?
梁川遣返了所有的何麓村民,今天晚上何麓出动的人马太多了,声势惊人。大家没打成架反而有一副兴致缺缺的遗憾,人多不怕事多!
“老何那帮人哪里人你知道吗?”
“看着像是山水村的,天太暗看不清。”
“山水的这么有能耐,他们的人口会比何麓多吗?”
何保正嘿嘿一笑,道:“ 咱们何麓人微势单,他们山水的也是半斤八两,都秋后的蚂蚱,蹦嗒不高的主,咱们穷,他们也不富,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穷鬼。”
晚上虚惊一场,不过自己的水车怕是被一些馋虫给盯上了,这么好的东西有的人也想来分一杯羹,眼红手懒的人已经出现了。
梁川心里肯定,这些人天亮了以后绝对不会善罢干休,自己还打伤了好几个,不回来找麻烦那才有鬼了。
何保正把牛车拉回家,车上还有一个梁川的陶缸,一路走得急,不知道有没有损坏。
郑若萦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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