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人二.....二百四。”
“原来罗大人都知晓啊!那你又是怎么收的!?”
这次太子根本不给罗岫开口的机会,兀自替他回答:“年十至十五,人二十钱!年
十五至六十,人百五十!商人奴婢,人三百!”
“罗岫!本宫不知,这大昌的律法什么时候由你来定了!”
“还有其他赋税,还需要本官一一给你指出来吗!?”
“饶州大水,你身为江南西道城守郡,不仅毫无作为,甚至还增加百姓负担!你该
当何罪!?”
太子说着说着,真动了肝火。
民是国之本,食乃民之天!
瞧瞧一城父母官,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
“地方官员,封疆大吏,确有一定的权利向地方征税。”
“但这权利,是让尔等为国为民,以应万变!”
“并非是你中饱私囊的利器!”
“臣.....臣冤枉啊!”罗岫头磕在地上,再未抬起,声声泣血:“臣所为,皆是为了大昌!”
“你还敢叫冤!?云星!”太子听他喊冤,口口声声是为了大昌,险些气得从床上摔下来。
云星抱着早已准备好的账本,整整半人高,叠在跪着的罗岫身边,几乎与他齐平。
“拿给他!念!”
云星拿起最上面的一本,递给罗岫:“罗大人,念吧!”
罗岫脸色已然煞白,这些账本,怎么会在这!?
他明明埋在地下最深处,整个城守府,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念!”太子又一声怒喝。
罗岫颤颤巍巍接过账本,打开第一页:“定平十二年,九月初六,饶州粮税计一千四百万石,瓷州粮税计一千三百万石,洪州粮税计一千九百万石'
“定平十三年,九月初六,饶州粮税计.....”
“定平十四年,九月初六,饶州粮税计.....”
每念一页,罗岫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好比凌迟等死,这上面的每一条,都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可偏偏,太子让他念。
—条一条念。
崔明珠在一旁听得都沉了脸色,这些统计的数字,都是百姓身上的血!
她当过女帝,见过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沿路连尸体都见不到,因为在那个时候,尸体也是粮食。
足足念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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