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轩辕也是脸色一僵,就连他也没想到攰令上来就对怅发难,甚至看着攰令那一脸讥讽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疑惑,毕竟两人同属于最初跟随父的四部之一,以前关系可是极好的,后来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两人的感情变淡了,但表面上也还算和气,怎么今天攰令忽然变得好似跟怅有仇一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深深看了眼在一旁沉默无言的公孙轩辕,又看了眼正死死盯着自己的攰令,怅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意反驳道
“怅!”
看到怅竟然抵赖,攰令的心中怒意更胜,忍不住怒吼道,心中则充满了痛苦,他撒谎,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撒谎,可笑,自己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却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哪怕你说句没有也比用这句话来掩盖强啊
“怅,你说这神龙人阴月而来,只是为请教你征伐之术,你认为我信吗?少族领信吗?”
看着痛心疾首的攰令,怅却怒火直顶脑门,同样咆哮道
“我说的是事实,好,我承认,那王缘确实打算把驯狼之法给我,但是我没要!”
眼中闪烁着怒火的怅猛地看向了公孙轩辕,冷声质问,让公孙轩辕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难道他要说是?
辰龙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到了这一刻,他突然知道神使为何要自己来送酒,还要自己留在这里了,可他不说话,不代表攰令会放过他,此时忽然把目光转向了他,眼神凌厉无比,冷声说道
“你到底来此做什么!”
辰龙抬头,看到不仅攰令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就连怅和公孙轩辕也看向了自己,他想了想,一脸严肃的说道
“仅为送怅族领一些果酒,再求教征伐之术”
本来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的怅,听到这话顿时舒了一口气,冷笑着看向攰令
“这回你信了?我倒是好奇,攰令,少族领,你们是从何得知王缘本打算把驯狼之法交予我的,而且,辰龙刚来我这里,你们就立即赶了过来,难道,你们在监视我?”
看着反过来质问他们的怅,公孙轩辕目光一闪,微笑着摆了摆手
“怎么可能,轩辕其实此次来,是想告知怅老一言,我父已然苏醒,不日就可痊愈,好让怅老莫要挂念,岐伯虽然说了白日之事,但轩辕自然清楚怅老为人,其实就算驯狼之法被怅老所得又如何,我们同属华夏,又何须分个彼此?攰令族领,轩辕早就说过休要再提此事,你却如此质问怅老,搞成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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