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溪溪被岳翛拖进了堂屋时,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到龚留芳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岳翛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走到主位上,见桌上的茶水都凉了,颐气指使道。
“去,给爷沏一壶热茶去!”
朱溪溪瞪着他:“要喝茶自己去沏!我又不是你家丫鬟。”
“来者是客,我不是你家客人?”
岳翛回瞪她。
眼看岳翛要发脾气,得胜急忙跑了过来。
“沏茶这种小事,哪能让姑娘动手?小的去就行了。”
说着,得胜将茶壶茶杯飞快收到托盘上,一溜烟跑了。
岳翛哼了一声,一屁股坐下,一只脚踩着椅子衡木,手肘靠在膝盖上,打量着朱溪溪。
“怎么他能喝你沏的茶,我就喝不得?”
这话说出来,有一股子陈年老酸醋的味儿。
可惜朱溪溪没听出来,神色自若地坐在了岳翛对面。
“龚大人是贵客,哪能一样?”
岳翛眉头纠成了一团,这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
朱溪溪不欲多说,直接问他:“岳侯爷整天那么忙,怎么有空来我家?”
岳翛收回了发散的思绪,定了定神。
“祖母寿宴那日,府里发生了很多事,你们走的时候我都没顾得上送,你心里是不是埋怨我呢?”
朱溪溪很是诧异,这家伙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总觉得很怪。
“有什么好埋怨的?那天将军府怕是乱成一锅粥了吧?再说了,我和奶奶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
岳翛嘀咕了一句朱溪溪没听清的话。
朱溪溪更觉得今天的岳翛古怪了。
见他不说话,朱溪溪问起了寿宴上的另一件事。
“对了,那叶大姑娘和杨色狼……杨大人的事怎么样了?”
“祖母第二日就派人将叶家女送回府了,提了提和杨重的亲事,叶家那老俩口高兴得不得了。”
岳翛嗤笑一声,明显有些幸灾乐祸。
“那叶泠泠可不是什么善茬。当时你不在,我后来听说,是有人本想陷害她推人入水,结果叶泠泠看到杨重经过,主动跳了下去,反将对方一军,还捞了门不错的亲事。真是一箭双雕啊!”
朱溪溪面露不喜。
“这算什么好亲事?杨重那家伙就是个败类!色棍!哼!”
岳翛哈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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