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责任保护它。”
樊勇臣的话沉重且伤感,以德报怨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可真正做起来却需要突破自我的勇气。
冯仲清由衷地说道:“你们掌门的为人,真是令人敬佩。”
叮铃铃铃铃!
是铃声!
冯仲清与樊勇臣一对眼神,先前他们发给每家每户一个铃铛,约定只要土匪一来便摇铃。
武馆的弟子应该已经赶过去了,冯仲清他们也赶忙向铃响之处跑去。
穿过一条小巷,来到一处民房。
有武馆的弟子早就解决了闹事的土匪。他们脚边绑缚着三个相貌丑陋的家伙,即便穷途末路,可面容依旧看不出有丝毫悔意。
见到樊勇臣来了,几位弟子抱拳拱手道:“师兄!”
樊勇臣点头示意,随后问道:“这几个就是闹事的土匪?”
其中一位弟子回答道:“是的,师兄。我们赶来时,这几个家伙正打算对房子里的居民动手。”
土匪虽然凶恶,但在真正的练家子面前毫无胜算。
冯仲清蹲下询问那几个土匪:“城门明明关上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土匪阴笑一声,嚣张道:“你以为我们会告诉你吗?你也不去打听啊啊啊啊啊啊!!”
冯仲清可没耐性听废话,一脚把说话那货的手掌踩得粉碎,随后平静地对其余二人说:“我不介意伤害你们,更不介意杀掉你们。我数到三,一……”
“我说我说!!”
还没等输到“二”,另外两个土匪便争先恐后地说道:“西大街,老四牌楼,往右拐有一家酿酒坊。后院的仓库紧贴城墙,里面墙有一个洞,可以通往城外!”
冯仲清看看樊勇臣,他们现在终于知道土匪是如何在城门紧闭的情况下来去自如。
冯仲清:“你就在这儿加强戒备,我去那边看看。”
樊勇臣点头道:“好,这里交给我。你自己小心点。”
告别樊勇臣,冯仲清独自来到土匪口中的酿酒坊。
由于县城经济萧条,许多店铺已经很久没营业,这间酿酒坊自然也不例外。
夜已深,在没有光源的前提下,即便修士也难以看清周边环境。
为了不让土匪发展,冯仲清采取低空飞行的移动方式,双脚离地在破败的酒坊中漂浮。
来到仓库,鼻腔中充斥着霉变的气息,冯仲清集中精神聆听四周。
这酒坊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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