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收您的钱呢?”
常治龙硬气反驳:“你这叫什么话?住旅店不用给钱?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你把我们王子当土匪啦?”
看到常治龙假装凶悍,佐格这才明白他的用意。原来是想救济老人又怕他拒绝,所以才用这种方式。
老人满眼含泪收下这笔钱,这十两银子扣除多交的税款还有结余。他在心中暗自感叹,有佐格这样的储君,国家的未来一片光明。
夜晚,几人坐在火堆旁。
老人是真不含糊,把自己珍藏的肉干、乳酪全部拿了出来,还饱含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王子。老朽就这么点存粮,委屈您了。”
佐格劝说:“没事的,老人家,这样已经很好了。您快过来坐吧,那些粗活让小郭去干。”
“哎,好……”老人坐到火堆旁,与常治龙和佐格面对面。
跳动的火光晕染沧桑,重叠的皱纹与斑白的胡须,他本应该是儿孙绕膝的年纪,却还要独自赶着羊群追随风草。
“您的儿女呢?”常治龙问道。
“唉~”老人深沉叹息,两眼呆呆望着火堆说道,“他们都走啦……可汗的法令太严苛,两年前他们就说受不了,于是偷偷越过边境去中原了。”
正所谓“苛政猛于虎”,当权者对老百姓不好,老百姓自然会想离开。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去?”佐格问道。
“我这么大岁数了,跟他们一起去不是拖累吗?”
在老人怅然若失的微笑中,佐格同时看到了作为人民、父亲以及年迈者的无奈。
常治龙问道:“兀良哈部从以前开始就收很多税吗?”
“唉呀!岂止是收税呀!”老人痛心地说道,“有时候就跟抢一样!赶羊群路过可汗面前,他就说这条路是他的,所以这条路上的羊也是他的。每年过生日强制要求我们上供不说,不满意就往死里打呀!”
佐格越听越气,举起拳头砸自己的腿。
常治龙疑惑地问道:“其实就算不去中原,你们也可以去别部定居,未必一定要留在兀良哈啊。反正是游牧民,去哪儿放牧不是放呢?”
老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观察常治龙的外貌,过了一会儿问道说:“侍卫大人是中原人吧。”
常治龙点头:“是啊。”
“最近才来?”
“对。”
“这就难怪了……”老人叹息着说,“您可能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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