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也有些困了,想要休息一下,郑大人忙你自己的吧。”
郑逻凤告罪离开,唐平问李杉和苟少群:“怎么样?看出点什么没有?”
苟少群想了想说道:“这姓郑的摆明了是不让你见这南诏国国王啊,按道理来说,他们没参加大唐盛典,更应该让三儿给国王看看病,以此来证明确实是因病难以前往。”
“但是他偏偏找了各种理由搪塞,我觉得这姓郑的多半是有问题的。”
李杉也点头说道:“如果只看这次的最终受益人,国王一家得了怪病,整个南诏国的大权都落在了郑逻凤手里,他确实是最有嫌疑的一个。”
“但是现在郑逻凤摆明了不让我们见他们的国王。”苟少群说道:“平哥儿你又说不能硬来,这要怎么搞?”
唐平想了想,看着李杉说道:“我记得,可以用毛发检查,对吧?”
李杉点头说道:“确实是可以,而且比验血更加准确。”
唐平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对外面喊道:“请刘洪刘大人过来。”
刘洪被留在驿馆,本来就是给唐平服务的,听见唐平召唤,很快就过来了。
“刘大人还是没有想起在哪里见过那个花吗?”
“没有。”刘洪摇了摇头:“我若是想起来了,一定第一时间就来禀报平国公。”
唐平看了他一会,直到看得他有些脊背发凉,才开口问道:“刘大人,
我能信任你吗?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啊?”刘洪被唐平的话问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大人是汉人吧?为何要在南诏国为官呢?”唐平突然又问道。
刘洪叹了口气:“没错,我本来就是洛阳人士,只是年轻的时候得罪了清河崔家,便断了前程。那时候我一个读书人,也算是苦读诗书十余载,若是不能为官,难不成在街边给人写信写春联度日不成?”
“恰好在书院有个同窗是南诏贵族之子,他回国的时候就邀请我一起来南诏,这里虽然不比大唐,但是总归是让我学有所用吧。”
“那刘大人就没想到回大唐?你看现在大唐读书人大有用武之地,各大世家也不似过去那样可以一手遮天。”唐平看着刘洪:“而且我和刘大人一见如故,若是刘大人愿意回大唐为官,只需说是我的朋友,我想应该不会有哪个世家敢来为难你。”
刘洪浑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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