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受举子贿赂的事,可怎么会被御史知道的一清二楚?连那些都说的明白。”
邓氏暧昧得一笑:“这你也想不到?那几位御史可都是从前太子太傅从前的故旧门生。”
那就难怪了,东宫怎么可能看得下梁王的人点了春闱主考!众人恍然大悟。
春闱主考?朝里又乱了起来了!陈氏皱眉,想着先前西北主将的事,心头顿时有了担忧,这朝中明争暗斗越发凶险,一日胜过一日,只怕国公从西北回来又要被卷了进去,终究还是要有可以联手互相扶持的人才行,所以程瑜的婚事就更不能由着他胡闹。
她也不出声,只听着邓氏炫耀一般说着自己知道的:“……大理寺的昨日就去太学了,把御史参奏的那些学生都给拿了回去,说是要一个个查问,总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钱夫人知道的这样细致,果然是消息灵通。”
邓氏面上得意,嘴上却是谦虚着:“哪里,还是我家郎主当差时知道的,回来也说与我听听罢了。”
看来是个惯于说八卦的,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当成谈资来说。
听了这些,又打听到了几家合适的,陈氏也不打算多留了,笑着与冯氏道:“出来也好半天了,我家二郎怕是要散了学了,府里也没有别人,只能我自己打点上上下下,也不好再多留了。”
冯氏忙留她:“用了饭再走吧,宴席已经备好了。”
陈氏婉拒了:“下一回请了夫人去我府里小坐,你这里忙,我留着你还要陪我说话,实在是不好麻烦你了。”
冯氏也知道,自己家的宴席只怕陈氏是看不上的,肯留了这许久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也只好亲自送了她出去:“夫人放心,有什么消息我就过去给你回话。”
陈氏笑着点头,也不多说,走的时候还与方氏几人点了点头,带着刘妈妈和婢女出去了。
到上了马车,她的笑容才散去了,目光冷冷地坐在车里:“让人去打听打听郭监丞府里的事,看看那位郭夫人的喜好。”
刘妈妈有些想不明白:“奴倒是觉得那位钱夫人的外甥更合适些,家世也更般配些……”
“就是因为家世相当才不好,萧氏对大郎有恩,若是给她说了那一家,只怕日后旁人要说我们不知报恩,颍川王妃那里也不好说。”陈氏冷声道,“若是能说给郭家二郎,他在太学进学,日后能考个功名出来也是官身,听着体面又是高嫁了,谁还能挑的出什么理来。”
“更何况,我瞧着那位郭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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