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下去了,搬到长安来了,怎么也该还了吧?”
没想到郑妈妈张嘴就是要钱,杜霍脸色微变,勉强张嘴道:“不是,我们是来……”
郑妈妈却没容他说下去,更是笑着高声道:“当初杜三郎娶了我家娘子过门,新婚之夜便不曾进过新房,过了不到三两日便收了三个通房,不到一个月又与自家表妹厮混在一起被人撞破了,那会子都没想着要给娘子赔个不是,怎么如今倒是想着登门来了?”
“大夫人也在,那就更是好了,当初大夫人一心想着各种法子要害了我家娘子性命,贪图我家娘子的陪嫁,这可是江宁府衙有公断的,怎么如今倒是良心发现了,想着登门赔个不是?”郑妈妈看向裴氏,言辞越发犀利:“也亏得你们说得出口,害人性命的事,如今想就这样登门赔个不是便算了?若不是当初我家娘子心善,不愿意与你们再纠缠不休,求了义绝作罢,不然真该求着府衙重判,好歹也是谋财害命的大罪!”
杜霍与裴氏这时候都是脸色难看至极,想不到还没见到萧容悦,就已经被郑妈妈给拦住了,更是不管不顾在门前大声说起这些来,原本江宁府的事长安没什么人知道,可是她这样一闹,旁边又有不少看热闹的街坊邻居,怕是要不了多久又会传开来了。
杜霍登时铁青着脸,狠狠打断郑妈妈:“萧氏可在宅院里?我们要见她,你一个下人怎么敢这么放肆!”
郑妈妈却是“呸”地一声,一口痰啐到他跟前:“我是个下人,可我也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倒是杜三郎如今连面皮都不要了,为了钱财富贵又想着来算计我家娘子。”
“当初算计我家娘子的陪嫁,欠了三万缗钱不还,如今一家子在长安过不下去了,又眼红娘子的钱财,还想着法子想骗了娘子回去!说什么赔罪,我看是你那几个姨娘通房没钱买首饰衣裳了,杜大夫人害人性命得了报应病得没了汤药费了,所以想厚颜无耻上门打秋风吧?”
她说着,摆摆手:“来,你们说说,娘子往常给登门打秋风的是怎么打发的?”
她旁边的婆子们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若是那种庄子上的庄户,就赏几十个钱,若是远方穷亲戚,就再赏顿饭,加上几块衣料子。”
“不过杜三郎可不是咱们庄子上的庄户,也不是什么远方亲戚,他与咱们娘子可没关系,倒还欠着钱,就这样还要带着自己娘上门来打秋风。”
“索性打发十几个钱给他们吧,听说杜三郎那两个姨娘和通房都怀了身子了,说不得是没法子了,才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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